還是十年前的樣子嗎?確實,你這副樣子,確實還是剛入社會的模樣,看上去青澀又有迷惑性,很容易讓人放鬆警惕。」張大隊長眯了眯眼睛,笑裏藏刀,刀裏帶餡。
「我就說咱們張大隊長日理萬機,怎麼可能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更不可能在路上偶遇偶遇,估計現在應該是接到了和我有關的案子,來到我身邊是來調查我的吧!不過我真的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情況也就那麼個情況,你不知道我之前呆在的那個十區有多麼可怕,越是到晚上越可怕,如果不是我跑的早,恐怕第三個晚上我就可能葬身在黑暗裏了,不過話說回來,這裏大變了的樣子,對我來說倒是一件好事,免得我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青年太了解自己這位曾經的舍友,不過他有些好奇,修仙局裏這種熟人的案件可以接嗎?是不是有些不妥。
張大隊長也沒有否認,畢竟當他出現的時候,其實就預料到了這一點,同樣也是為了讓自己這位曾經的兄弟能夠收斂一點,如果對方真的是帶着某種目的來的話,那自己這樣的出現,反而不是打草驚蛇,而是一種威懾,畢竟對方既然敢於來此,就必然已經做好了十全的準備,可能根本就不害怕被發現或者其他小動作,所以這時候打草驚蛇已經不是最關鍵的了,最關鍵的其實還是要第一時間弄清楚,這傢伙突然出現的目的以及動機。
新十區安靜了十年,難道又要起什麼波瀾了嗎?
「對了,你結婚了嗎?」青年露出了一絲微笑,他也感受到了自己這位曾經舍友身上的沉悶,看來自己的出現,確實給對方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可是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唯一能做的就是詢問一些有的沒的,其實越是親近的兩個人,越是曾經認可對方的兄弟,其實相遇之後,越是不知道說什麼。
「工作挺忙的,還沒時間。」
張大隊長隨口一說,突然靈光一閃,笑道:「之前看你逛街,應該是餓了吧?走,我帶你下館子去。」
很多事情吃頓飯就能解決,對於青年的一些筆錄,張大隊長也是仔細看過的,正是因為比較了解對方,所以他覺得自己這位曾經的同學應該是隱瞞了一些東西,可能並不重要,甚至他自己覺得,對於破案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這種事情既然他沒有當面說,就說明他有顧忌,不想說,可是因為這個案子牽扯太大,所以又必須要讓他去說,而且還是要在她敞開心扉的狀態下交代,要不然的話,誰知道他會不會再編出別的什麼情況擾亂視線。
其實這麼拐着彎的尋求真相,也是為了怕這唯一的一個人,因為泄露了某個關鍵字或關鍵詞而直接被幕後黑手給除掉,到了那時他們可能真的很難再去查證,到時候,幕後之人,從明面上轉到暗地裏插人,那就可怕了。
三杯過後,青年就開始吐舌頭了,張大隊長面不改色,開始他的詢問,不過他也刻意避開了一些比較敏感的詞彙,也是為了怕有人在自己這位舍友腦子裏留下了什麼禁制。
「你是說,前幾天突然出現一位背着黑書包,戴着黑帽子,嘴巴上還帶着一個口罩的暗夜騎士,是救救了你一晚上,並且還提點你早點離開十區,否則就有生命危險,可我一直有個疑惑,那個人為何要選擇住在你租的房子裏?難道是早就盯上你了?還是說你臥室里有她需要的東西?」
張大隊長沒有得到應有的回覆,一抬頭才發現青年已經醉倒在了桌子上:「這傢伙還是這麼不勝酒力,又偏偏貪這一小口,不過看來對方應該知道的也不多,可是那出租車和那個黑衣少年究竟有什麼關係?他背包里的蛋又是什麼東西?難道是某種遠古巨獸的蛋?」
直覺告訴張大隊長,可能青年的突然出現,就和這個黑衣人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而這個黑衣人有可能就是一切的起源。
……
源塵目送青年離開後,毫不猶豫的霸佔了對方的出租屋,少年清醒的時間並不長,每次只要飢餓達到一定的地步,就會陷入混亂之中,根本沒有理智可言,不過令人幸運的事,普通人根本就不在食譜之中,甚至人根本就不在其中,現在他更喜歡吃一些惡念和煞氣。
一切的不祥與所有的惡念,對於少年來說都是大補品。
而這個地方可以源源不斷的生產這樣的補品,甚至這裏的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