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大!很快我就感覺自己的雙臂支撐不住了。
其實仔細想想也不奇怪,畢竟這頭野豬擺明了也是類似於那些北極狼一樣的「非正常動物」,它們的力氣肯定要比正常狀態下厲害許多倍。
這野豬的腦袋已經距離我不到幾公分了,它嘴巴里的涎水都滴到了我臉上。
草他媽的!
好噁心!
眼看着它的獠牙就要刺穿我喉嚨的一刻,我突然感覺身上的力道減輕了,接着就聽到這野豬發出了一聲哀嚎,我急忙一腳把它給蹬飛了出去,接着我的心就安了下來。
沒錯……
是月靈來了。
這個姑奶奶總算是醒了!
她手上拿着一把小水果刀,上邊都是血,再看被我踹飛出去的那頭野豬心口位置有一大片血跡,此時已經不動彈了。
月靈伸手拉了我一把,我立馬喘着粗氣站了起來,接着我就發現月靈胸前衣服破裂的那個口子又開了,白花花的差點兒沒把我眼睛晃瞎。
「肖辰,你都看的流口水了。」月靈不動聲色地把胸前的衣服蓋住了。
「流口水?」我摸了一把自己嘴角。
草!
這哪裏是我的口水,這是剛剛那頭野豬的!
我急忙解釋了一遍,不過月靈似乎並不在意,她指着那頭野豬說道:「快把你的刀拿上。」
我這才用力從那野豬頭上把開山刀拔了出來。
「你剛剛怎麼暈了?」我疑惑地問道。
月靈看來也知道自己暈倒的事情,但是她卻搖頭說道:「我不清楚,我剛才想爬樹登高望遠來着,但是突然頭暈,就暈倒了。」
我皺了皺眉,心說月靈這是什麼情況?她難道有隱疾?
「那你是怎麼醒來的?」
月靈聳了聳肩:「就是自然醒來嘍。」
……
月靈又掃了一圈小樓前邊說道:「不過看來你們已經把麻煩解決了對吧?」
「是解決了人的麻煩,不過動物的麻煩又來了。」
這時陳夢雨她們也從小樓後邊跑過來了,我急忙招呼着月靈跟我一起退到柵欄後邊。
看着之前被水牛沖爛的柵欄口,我心說等這次危機過去之後,第一任務就是把這柵欄再加固十倍!就算是工作量再大也得完成!
我把剛剛那個被殺死的男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告訴他們我已經把兩具屍體都丟遠了,現在我們還不清楚外邊什麼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先退回樓內再說。
這時林子裏頭又傳出了幾聲震耳欲聾的動物吼叫聲,遠處也時不時有槍聲響起,我感覺這個島上好像突然間徹底亂套了一樣。
我現在只希望這些開槍的人最好別是藍鳥集團的人,只希望他們是別的倖存者吧。
很快我便帶着眾人退回到了樓內,我們把一樓正門附近的所有重物都堆積到了門口,我又確認了一遍吳登海沒逃走,這才和眾人一起蹲在小樓正門後邊等待起來。
足足過了有一個多鐘頭左右,外邊林中的動物叫聲才漸漸消失,與此同時那些槍聲也沒了。
按理來說,我們應該趁着這時候立馬到附近去查看一下,不過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們只有等到第二天天亮了。
這時陳夢雨突然在我身後叫了一聲,回頭一看,她正捂着嘴巴指着我的屁股說道:「你……又受傷了?」
「沒事,就是擦傷。」我笑着說道。
「不行不行!」陳夢雨急忙說道:「這裏正好有藥,你跟我來!我給你上點兒藥!」
其實我現在真的已經感覺屁股上的傷口在癒合了,但我還是鬼使神差地跟着陳夢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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