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這種現象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了,因為我如果真的這樣百毒不侵的話,那我他娘的到底還算不算人了?或者說……我是超人?
越想越亂,索性我也就不想了,因為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呢。
我快速把剛才被我丟到大衣櫃裏的兩個傢伙拖拽出來,這倆傢伙被我剛才打的不輕,現在依舊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我把這臥房裏的幾張床單扯成一串串布條,然後把這三個人扎堆死死綁了起來,完事之後這三個人就變的跟粽子一樣了。
接下來我又迅速出門跑到別墅外邊朝周圍看了一圈,因為我害怕他們三個人還有外援或者是放風的同夥呢,不過這外邊除了一輛黑不溜秋的金杯麵包車之外啥都沒有。
我上到這麵包車裏檢查了一下,發現這裏頭髒兮兮、土哄哄的,就跟剛從垃圾坑裏開出來的一樣,看了一圈啥都沒發現,我也就跳了出來。
然而……剛出來我就發現情況不太對勁了!
因為……這車我怎麼突然看着這麼眼熟呢?!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很快我就想起來了!
這車我真的見過!這是老鐵的那輛麵包車!
沒錯!我對老鐵的這個麵包車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最開始跟着秦瑤到龍灣鎮,我們就是坐着老鐵的這輛金杯麵包車到的通往亂水村的山路上。後來我接到木羽凡的求救電話之後,也還是這個人用這車載着我回村的,再加上這車要遠比一般的車破舊髒亂許多,所以給我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
那這樣一來……問題就突然變得更加詭異複雜了,難道這事兒竟然還和老鐵有關係?
想想倒還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老鐵和這些個壯漢的身份其實也都差不多,也屬於那種社會閒散人員,可關鍵是老鐵不是被蠱婆抓走了嗎?他怎麼還可能有辦法策劃這個行動?還是說……這車只不過是這些人從老鐵手上接手過來的?
我心說這事兒光靠我自己在這裏瞎推理恐怕也推不出什麼,我瞅着現在天馬上就要完全放亮了,最好的辦法那就還是得從剛剛那三個壯漢身上着手,問清楚他們。
我立馬返身跑了回去。
那三個人剛剛被綁好之後已經丟在客廳里了,進門之後我發現他們三個還是處在昏迷當中呢。
我去衛生間接了一大桶的冷水,現在也懶得管會不會把這別墅弄髒了,反正剛才打鬥的時候已經弄亂了,也不差這一桶水了,當下我便毫不客氣地把這一大桶冷水一股腦兒對着三個傢伙的腦袋殼子上狠狠澆了下去。
一方面是快速的冷水刺激有利於他們醒來,另一方面也算是報復他們剛才的所作所為吧。
然而這一桶冷水下去三個人竟然都沒醒來,只有那個滿臉鬍子的傢伙抽搐了幾下,我又連着澆了三四盆子,那個鬍子男才終於打着哆嗦睜開了眼睛,而另外兩個人依舊沒反應,如果不是我試了試他們的鼻息發現還在的話,恐怕我都以為他們死了……
這鬍子男醒來之後一看到,臉上的神色就又變得惡狠狠起來,還咒罵說要殺我全家之類的狠話,我一聽就火了,毫不客氣地抬手就對着他臉上來了一巴掌。
當然,我這一巴掌雖然用力很大,但我還是儘量控制了一下,免得把好不容易弄醒的鬍子男再次打暈,所以這次的力道基本上只有我全力的五分之一而已,我只是想用這巴掌給他來個下馬威,好讓他實話實說交待事情的來龍去脈而已。
但是即便如此,我這一巴掌也把這傢伙打的昏頭轉腦了,只見這一巴掌下去之後,他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懵逼的狀態,腦袋也有些耷拉下去的意思。
我急忙用手把他的腦袋強行托起來,然後將這人的腦袋擺正,讓他緩了一會兒。
過了足有五六分鐘的時間,他渙散的眼神才重新有了聚焦,只見他喘着粗氣看着我,又是一副吹鬍子瞪眼的樣子,我立馬高舉着右手說道:「你是不是還想再挨一巴掌?」
這鬍子男明顯有些心悸地看了一眼我的手掌,什麼話都沒說。
我見他終於服軟了,心裏不免得意,我立馬找了把板凳坐在這傢伙面前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如果你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