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為懼,他們現在的人不多。」
孫芳兒道:「就是他們到現在還沒調動兵馬,讓人奇怪,慕容桀不是那種臨急抱佛腳的人,他一定會做好所有的準備,今日逼宮,他怕是早就料到了,否則,陳太君和蕭侯爺安親王怎麼會來?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但是我們一直命人監視着軍營那邊,至今沒有收到大肆調兵的消息,而且,沒有兵部的配合,慕容桀可調動的兵馬有限,我們也一直命人跟着兵部尚書,他沒有什麼動作。」
「那現在除了等,就沒什麼可做的了嗎?」南懷王着急得很,這麼一個大好機會,真不能白白錯過。
孫芳兒冷靜地分析,「皇帝確定是鬼面瘡無疑的,那禁軍中的是真言蠱,他不會撒謊,而且,梁嬪和太子都說親眼看到,現在問題就在這個親眼看到上面,皇帝為什麼要讓他們親眼看到呢?是要他們傳遞消息出來嗎?這最後的意圖何在啊?」
「那你說是為什麼?狗皇帝既然是鬼面瘡,還能設下什麼計?請君入甕嗎?」
「請君入甕的前提,必須是他的鬼面瘡是假的,但是,顯然不是假的。」孫芳兒縱然聰明,也百思不得其解。
慕容桀的局,無疑是很難拆解,真真假假,讓人難以分辨。
孫芳兒建議道:「王爺,這一次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最好是隔岸觀火。」
「隔岸觀火?如果他們行動呢?我們豈不是要輸一截?」南懷王不同意。
「不,如果他們逼得皇上退位,肯定還要過慕容桀這一關,慕容桀能否讓太子順利登上帝位?不會,先讓他們打個你死我活,我們再坐收漁人之利。」
「你之前為什麼不說?我們可以不摻和這件事情,直接等他們打一場先。」南懷王生氣地道,這到嘴的肥肉,眼看要飛走,實在窩火。
孫芳兒眼底閃過算計,「之前我們沒想過其中有詐,以為可以直接逼進宮去,但是現在想想,太多蹊蹺。而且,若我們之前不與梁太傅聯手,梁太傅也未必有底氣逼宮,我們的加盟促成了此事,便功成身退了。所以,我建議,我們到此為止,到這個節骨眼上,無論我們退還是進,太傅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必須要攻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