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裏面算什麼?滾出來。」
子安的眼底同樣閃過一絲陰狠,「相爺自重,吵吵鬧鬧,對你沒什麼好處。」
「是嗎?那麼你說如今什麼是對本相有好處的?我所有的一切都被你剝奪了,夏子安,我是你的父親,你為什麼這麼狠毒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你死了就省事了。」
夏丞相顯然喝了很多酒,他回府才不過一會兒,喝得這樣醉,應該是一口喝許多,才有這樣的急醉。
子安聽着他憤怒的控訴,心裏只覺得越發的冰冷,他的一切都被剝奪了?不,他還活得好好的,位高權重,以後想娶誰就娶誰,沒有絲毫的損失,但是原主夏子安呢?卻已經永遠死了,死在那冰冷的地板上。
他的人生重要,那麼,夏子安的人生呢?他心裏可曾為這個女兒留情半分?可曾為這個女兒惋惜半句?
她死了才會念什麼狗屁父女情分,天下間哪裏有這樣的好事?
第二百零七章 袁氏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