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你,怎麼全無動靜呢!」
這一點,別說是慕傾城,就算是君逸飛也很納悶。對於自己這一次在劍神宮的表現,君逸飛也是很滿意的。雖然他不覺得自己奪取了這一次十大宗門論武的頭名有什麼值得炫耀的。但這一次,十大宗門論武的第一,對劍神宮來說,可是意義非凡的。畢竟,劍神宮可是取得了臨時盟主的權利。
「而且,這劍神宮好像劍拔弩張的,難道出了什麼大事?」
慕傾城秀眉微蹙。
但慕傾城覺得奇怪的是,自己從頭至尾,都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按道理來說,不大可能如此。
「嗯,的確如此。」
君逸飛皺起眉頭。雖然不知道是如何的原因,但也沒有在意。反正,天塌了,有個高的頂着。
「見過慕長老。」
守山門的幾個內門弟子,在見到君逸飛和慕傾城的時候,連忙上前施禮。
「嗯,宮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慕傾城問道。
「這個……」
為首的那名劍神宮弟子,神色有些躊躇,似乎有些的猶豫。
「怎麼,連本長老都不能知道?」
慕傾城秀眉微蹙。
「不,您可是長老堂的長老,當然可以知道。」
為首的那名青年弟子連忙道。
「說吧!」
慕傾城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宮內,發現了天魔教教徒的奸細……所以,現在整個劍神宮都在盤查……」
那青年弟子的神色嚴肅的道。
「天魔教?」
慕傾城的神色微微一變。
天魔教,那可是在數千年前,在整個天武大陸,尤其是中州域掀起血雨腥風的一個龐大的勢力。這個組織,在巔峰時期,就連聖殿都對它很是頭疼。尤其是它的隱蔽性,更是讓整個天武大陸的勢力,都束手無策。
每一次天魔教作亂,都是一場浩劫。在三千年前,在一次聖殿率領整個中州域的勢力,圍追堵截下。總算是將天魔教徹底的消滅。當然,中州域的勢力,也是損失不小。只是沒想到,經過數千年,這天魔教竟然死灰復燃了。
「天魔教的餘孽,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劍神宮?」
慕傾城問道。
「不清楚,這是宮內傳出來的消息。」
那劍神宮的內門弟子連忙解釋道。
「進去吧。」
慕傾城道。
只是,在進入了劍神宮後,慕傾城很快,被一名劍神宮的長老叫走了,但君逸飛的眉頭卻是凝了起來。因為他察覺到,好像先前在守山門的時候,那些劍神宮的弟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帶着一絲詭異。
難道是我太多心了?
回到住所,君逸飛剛剛將詩兒放出來後。余海棠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海棠師妹,你怎麼來了?」
君逸飛看着余海棠有些訝異。
「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我這一次匆匆的來,是告訴你,你的朋友被執法堂帶走了。」
余海棠神色嚴肅的看着君逸飛。
「我的朋友?」
君逸飛的神色一變,看着余海棠問道:「你說的是吳雨欣和肖寒秋?」
「沒錯,正是他們?」
余海棠看着君逸飛。
「怎麼會,為何要抓走他們?」
君逸飛的面色一變。
「據說是因為天魔教?」
余海棠看着君逸飛。
「天魔教?」
君逸飛看着余海棠,神色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可能,天魔教和肖寒秋,吳雨欣他們有什麼關係,不會懷疑他們是天魔教的人吧?」
余海棠看着君逸飛搖搖頭有些無奈的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此次來告訴你,不是讓你去救他們的,而是讓你趕緊離開。我懷疑,執法堂的人抓走你的朋友,不是對付他們,最終要對付的人應該是你。」
「此話何意?」
君逸飛眯起了眼眸,看着余海棠。
余海棠嚴肅的看着君逸飛說道:「你想啊,你現在為劍神宮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