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也已經搬完,從此橋是橋,路是路,我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商場如戰場,戰場再見,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都是聰明人,程銘知道顧漓是在說什麼,因為知道,所以惱火。
「你想用融匯城和金色水岸的項目討好紀橋笙?」程銘說着話,眼眶裏已經漸漸爬滿了紅血絲。
「不是討好,是報恩!」
顧漓這般想着,卻沒說出口,她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程銘都不會相信。
在程銘面前解釋,等於是浪費口舌。
當初想幫厲氏拿下融匯城和金色水岸的項目,的確是出於報恩。
紀橋笙兩次捨命相救,就算是她和紀橋笙沒有任何瓜葛,她也會想盡辦法還他這人情債!
更何況現在二人關係已經升溫,她更會處處為紀橋笙着想。
「顧漓,你是眼睛瞎了還是心瞎了,或者是你是真的太缺男人了?紀橋笙除了長的還能看以外他有什麼好?!還帶着一個孩子!你說你牟足了勁兒想跟他好,為什麼?」
程銘說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問,「我知道他是厲氏的人,你恨我,想利用紀橋笙對付我?」
自己說着,情緒就又激動起來,「你覺得就憑一個紀橋笙,就能拿我程氏怎麼樣?就算是他有幾把刷子,又能如何?他……」
程銘自言自語一直在說,顧漓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程銘是一個這麼能說的人。
她愛了程銘整整八年,程銘每次和自己說話都是陰陽怪調,話語也是少的可憐,今天卻說了這麼多。
類似於這種話顧漓聽的太多,現在都麻木了。
程銘還在自我說着,前面的話是嘲諷顧漓的,後面全都是貶低紀橋笙的,仿若他這麼說了,紀橋笙就真的一文不值了似的。
顧漓沒搭理他,只是不知想到了什麼,轉身,扭頭看了一眼自己曾經獨自守護了三年的別墅。
人這一生也是奇怪,這別墅,她竟不知不覺,一人住了三年。
此刻顧漓竟有點兒心疼自己……
心疼歸心疼,她也不後悔,不經歷過,怎麼能有資格談論心疼?
程銘本來還在說話,看到顧漓壓根沒認真聽火氣嗖的一下躥了起來,「顧漓,你聽我說話了沒有?」
顧漓扭頭,不吭聲,錯開程銘就走。
她的雙手還在大衣口袋裏放着,背影消瘦倔強,走了……就好似再也不會回來一般。
程銘顧不上憤怒,慌張,大步走上前緊緊抓住顧漓的手腕,其實他想說:能不走嗎?
可是話到嘴邊卻變了味兒,「你是不是已經愛上了紀橋笙?!」
不等顧漓回答他又急不可耐的說,「不管怎麼說你曾經也是程家的少奶奶,現在眼光就這麼差了?!」
顧漓微微擰眉,毫不客氣的甩開程銘的手,一字一句,「以前眼瞎心瞎,現在我的眼光很高。」
顧漓的嘲諷,程銘聽的明白,兩條有型的眉頭頓時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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