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的臉,隨即緩緩地點了點頭:「嗯。」
隨着兩聲「嘭」「嘭」的開門關門聲,我和夏冥宇一同從車子裏走出來,站在了那些沙虎曾經手下的面前。
上百號手持棍棒的暴徒,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哪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我,手心也不由得浸出了少許的汗水。
人群中,站在最前面有一個漢子掏出了手電,朝我們的臉上照了過來,刺眼的白光刺得我們幾乎睜不開眼睛。我下意識地用手阻擋,等到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白光,才勉強看清領頭那個拿着手電的人的長相,是個鬍子拉碴大概三十多歲左右的壯漢。
我看來看去,掃視着他們,冷冷的道:「你們都是沙虎的手下?沙虎已經認罪伏法了,你們到這裏來堵我們,不會是想在這裏跟我們打一架不成?」
那個打頭的鬍渣漢子看着我冷哼了一聲,說道:「喲,陽哥,你可別這麼說,我們哪兒敢啊,您可是咱們這個圈子裏頭獨一支,天天跟條子混在一起的,就算我們打得過你也怕你報警啊,我還怕你把我們這麼多人一家老小都抓起來呢。」
我輕笑一聲,冷冷的道:「諷刺我?你們的老大沙虎,過去都用什麼樣的手段對付過我,你們心裏都有數,他都不講道義,我還跟他講個屁的道上的規矩?」
「少廢話!」那領頭的漢子咬牙切齒,月光下他的臉龐顯得陰沉沉的:「我們就是不服!我們就是要來討個公道!大概都是一個天空下的烏鴉,都是一般黑,憑什麼土哥進去了,你還在外面逍遙的好好的?你乾的混蛋事不比我們土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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