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躺回了搖椅上,靈之繼續為她打着扇子。
沈吟言想說些什麼,卻被沈吟幸截了個先,「姐姐,你快說一說,這鐘玦究竟是怎麼了,他為何會與家中不和?」
沈吟言連聲制止,「幸兒,這是別人家的家事,背後議論別人總是不對的。」
「算不上議論的,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只不過是你們聽到過罷了,現在有很少人會提起,但是誰又會不知這其中的門路,也就你們罷了,」沈吟辰偏頭看着沈吟幸,讓她仔細看明白自己說的話,「這鐘玦早就已經無父無母,是寄托在鍾家的,他的父親是上一任左督御史,曾經在一場流民暴亂之中喪生,他的母親陳楚雪也隨他父親鍾堯而去,獨留他一個人孤苦伶仃,他的這個伯父,現任左督御史,承襲了鍾堯的職位,卻沒有擔當起責任,鍾玦被棄之不顧,在他的眼裏根本就沒有鍾玦這個人。」
「哥哥,你三番兩次的回到家中,你可有見過他回到鍾家,此人雖有大師之才,卻是命運坎坷,如若他不能看開這件事,他的這一生就只能困守在這死局裏面,一生也逃脫不出來,還記得在涼州城鍾家擺宴盛情款待逸王殿下的時候,可有見過他的蹤影,若非他突破心境前來譽京考學功名,只怕是還在鍾家的泥潭裏無法自拔,鍾氏玉珏,那也得有人看得到這塊玉的好才可以。」
「你們說是吧?」沈吟辰說完了。
關於鍾玦的過往種種,她雖知道的並不真切,但也知道一星半點,鍾玦是鍾堯的後人,是那位忠心耿耿為大祈、一心全部都撲在國事上的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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