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個帶着禁忌的稱謂。
壯着膽氣,我說到:「既然坦誠對心,相比於瑾瑜,我覺得當下這稱呼才更能代表你這個人。它有你的過去,也暗含着你的未來,雖不似瑾瑜那般完美,那般令人尊崇,但卻是你這個人真真正正的體現。」
「什麼樣的稱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裏有沒有我這個人。」
微微垂下頭,瑾瑜公子的食指在酒壺口,一圈一圈不厭其煩地圈滑着,神色間莫名地多了些不自信。
他道:「這段日子,我有意無意地避着你,其實是害怕着,萬一你久而未決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該如何是好?不敢正視間,漸漸地我選擇利用大流所向去模糊你心底的真實想法,期望着,你就這麼糊裏糊塗地嫁給我,讓你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可你還是比我想像中的聰明,當一聽到你邀約我來無心崖,我還是沒克制住自己較真心的作祟,想親耳聽聽你的答案。」
送了一大口酒,抒解出心中積壓的慌張,他問到:「君惜,你心中的答案是什麼?」
這下子,輪到我作難了。
啟開另外一壺桂花釀,我亦如他那般,緊張萬分了下了一氣,壓制住過於狂率的心跳後,才說到:
「無垢,這場婚事怕是不能如期舉行了。」
「果然。」
把壺中酒斷斷續續送了好一陣,他才悶悶沉沉地說到:「原來江湖人口中,萬事可解的解憂郎,也有解不了的憂愁;輸得滋味,真真不好受。」
「感情的事,為什麼要看做一場輸贏呢?我從沒贏過你什麼,只是你一時難以釋懷的是,我交託給你的,和你交託給我的東西,並不是對等的,也並不是你期望的而已。恩情與愛情,根本是兩種不同東西,更不能用作衡量輸贏勝負的籌碼。」
「可我還是不想死心。我可以問,你突然有了定論,是因為阿雪嗎?薛陽說你已經知曉阿雪的事,若是為了她而退讓什麼,不值得,也對我極不公平。」
「並不關周暮雪什麼事。」
搖搖頭,在這事上,我的態度相當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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