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只想一個人呆呆,你上班去吧,這麼大一個公司的總裁,你不能隨便亂跑。」
「好!在家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容梟點頭,平淡無波的聲線,溫柔的語調。
沈相思轉身坐回沙發,表示這樣就很好。
容梟欲言又止,終是什麼都沒說轉身往門邊離開。
「梟爺等等……」
容梟轉身,望見她驚慌失措的站起身子叫他。
「還有什麼事嗎?」
「你能不能把房間裏的監視器撤掉?」沈相思小聲的哀求,卻見他臉上有層奇怪的白色。
「有什麼不方便的事情都不要客氣,跟我說出來。」
「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不想答應就不要勉強,我只是很討厭被人無時無刻的監視罷了。」
沈相思耶沒有渭南西熬夜,讓他先過去上班。
她在他的視線里往旋螺樓梯周去,留給他一抹纖弱的背影。
容梟撫額,怔了幾秒才走出去。
「叫人把房間裏的監視器全撤掉,還有不要讓她知道監視器被撤掉的事。」
吩咐完忠誠的保鏢,容梟的車子駛離別墅,很快在車流里消失。
正午過半,快接近中午的陽光灼熱得人不敢出門。
這時候,一般來說人又比較容易睏乏。
沈相思琢磨了很久,在確定沒人後手攤開,兩枚銀色小針在她手心閃閃發光。
撬鎖,按密碼。
這幾天連撒帶嬌,不是沒有成果。
最起碼她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這對於想要破解密碼鎖什麼的來說,是非常有效又快速的方法。
熟練到閉眼都可以按照流程靈巧的手法,打開的密碼箱,除了人民幣,倒也沒什麼好檢查的東西。
尋找了他的臥室,沈相思有些失望。
除了知道他現在這個身份和家族產業這些之外,竟然沒有什麼關於他們身上秘密的東西能被發現。
奇怪!
那個古里古怪的舊城堡,到底跟梟爺有什麼密切關聯?
明明不是總裁世家出來的麼,為什麼笙哥要拿到他最真切的資料,還說有一個古堡他們還從來沒有發現,但容梟卻在那裏出現。
笙哥到底想做什麼?
沈相思眼眸驟然驚嚇張大。
難道,難道陸笙在利用她嗎?
不然他為什麼知道這麼多事情。
沈相思臉色慘白,拉開抽屜的手一抖。
她受驚嚇的手用力一緊一拉,那小柜子被她拉出滾落地面,打翻了一地的紙頁。
有相片,還有一封封的信件。
沈相思心有點亂,她半蹲着把相片撿起,不經意一眼掃過相片。
咦——
沈相思手中的相片嘩啦重新灑滿了一地。
沈相思快速收起相片,抬手撫着慘白滲汗的額頭,迅速把相片疊好放入柜子,一眼也不敢在去看。
像是這樣,她就能當什麼都沒有看到,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沈相思壓住情緒,動作很伶俐把柜子放回原來的位置。
她很想去忽略剛才看到的一切,可是她忍不住好奇心。
她轉身,拉開抽屜,拿出那封信。
信開頭那幾個龍飛鳳舞的字,怎麼也讓她騙不了自己,這的確是維西的字跡。
就算相片還有可能的相似之人,這字跡,總不會連那長得像的人連字跡什麼的都一樣吧。
怎麼會這樣?
沈相思覺得頭有些發暈的刺疼。
她的腦子休克,當機,處於呆楞狀態。
但這額刺痛的騷動,卻無比清晰的渾濁着真切。
沈相思渾渾噩噩,仿若沒有靈魂的傀儡娃娃坐到沙發上。
她把自己揉入沙發一角,維持着一個姿勢,整整一個下午也沒有動一下
沈相思覺得身體有些灰涼,冷得透入骨髓,怎麼環抱都起不了半點溫暖的作用。
等她在次睜開眼睛,窗外的天際已是一整片晚霞匹麗。
柔和的光暈從玻璃射入房間,投到她捲起來的身影上,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