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了,沈相思……其實,你並不是沈相思吧?你只是,你姐的替身而已,並且不是陸笙他們知道的那個替身,對吧?真是有意思。www..com」
「你的意思,是在告訴我他們還是容祿的人嗎?」沈相思皺眉,嬌嗔表情似喜微怒,眼底眸色越來越冷到絕望……
「不!也不能這麼說,但是他們還沒出生時的確是做了手腳,你認識的他們,也並沒有什麼問題。」
「呵呵,不愧是同流合污,你知道得很詳細。」
「當然!」唐璜朝她勾勾嘴角笑得明媚,「我不清楚,又怎麼會來呢。」
「你來做什麼?金子貼在你臉上,難道不會因為太髒而自動掉下來嗎?」沈相思大笑,身軀往旁邊的牆柱一倚。
她倒是沒了冷漠,反而回歸了幾分狡猾坦率。
她臉上的無所謂,便是她一貫作風。
「沈相思,你還是有些變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很肯定的告訴你,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濕鞋,在說我根本不認識你,所以請不要把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ok?」搞得他好象對她瞭若指掌一樣,真是好笑。
唐璜無所謂一聳肩膀,修長十指半是自然半是特意的撩髮絲,勾出來的笑三分邪魅,七分誘惑。
「不認識沒關係!我認識你就好。」
「你在這裏,是要跟我這麼聊些不着頭腦之事?還是要攔截我?」沈相思有些不耐煩了。
唐璜一鬆手,白皙的長指在陽光下划過一道亮眼刺光,灼得她眼一眯。
沈相思睜開時眼睛時,唐璜身軀已在她不足一米之外,邪邪的朝她直笑,生生把他們周身的空氣全都抽走,連灑在他頭上的光線,都被他這笑黯淡了幾分。
「沈相思,我可以救你,也可以幫你救你的寶貝兒子!」唐璜不在用調戲般的口氣,而是無比篤定朝她承諾般。
「你不過是別人忠實的狗腿,你的權利,不就是掩飾身份當別人的工具嗎?什麼時候有,你沒有半點憐憫之心的殺人利器,都這麼只打,說自己是救濟世人的菩薩了?」
對她的冷言諷語,唐璜並沒有生氣。
或者,準確的說來他就算生氣,也是那麼一副邪魅的樣子,笑着殺人才是最厲害的本事啊。
「你不相信我,還能確認是你,如果你相信那我還真會以為我認錯人了呢,哈哈,沈相思,要不要打次賭,相信我一次?」唐璜滿意的笑着問道。
「相信你?還用賭的?你還有那點可憐的可信之地嗎?算了吧,我就當沒有聽你說過這句話好了。」
也許是光線忽然猛烈了起來。
即便是如此天氣,沈相思都覺得身上開始躁動,不安的悶熱。
「我知道,你家寶貝兒子每年都要死一次,好歹你是媽咪啊,卻無能為力保護唯一骨肉的感覺,很痛苦吧?就算找到救他的方法,你根本就無法救他!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閉嘴!你說的話全都是在放,根本沒這麼一回事!」
身影一晃,唐璜眼一眯,被那股凌厲的風襲得身軀暴退。
他避過她一腳,卻還是被她密集的攻擊擊中腹部。
「你一直都跟你自己說是容梟殺了你們全家的人,是容祿命令他去殺你們,雖然這多少是真實的,但你就別在為難你自己了吧?其實真相你都很清楚不是嗎?」
唐璜嘴角玩味邪邪一笑,眼底閃出別樣興奮。
「你開的什麼玩笑我聽不懂,真是抱歉!我也已經不管這些事情了,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沈相思攻擊又起,招招致命狠毒。
「嘖嘖,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你還真有兩下子!我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有時候願意用賭的方式,放心讓你去冒險了。」唐璜調侃的繼續說道。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難道你在那個噁心的人那裏做了這麼多年的狗,還不知道這個道理嗎?」沈相思嬌俏身影一翻,在唐璜閃避之時,她猛的下蹲。
在唐璜以為可以避開時,她犀利的刀鋒已經貼上他心口。
「呵呵,沈相思,我打賭,你不敢殺我!」唐璜篤定大笑,竟是沒有避開,反而敞開襯衫迎接她攻擊。
沈相思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