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道,不知什麼叫寄人籬下。
沈相思忍不住翻白眼兒,「你不就是那個暗中綁我的人嗎?別裝了,對你這種人渣兒,你需要我跟你講什麼四德五經?」
「被你這麼一說,我好像真是個大壞蛋。你說,一般大壞蛋都是怎麼折磨自己的獵物?」
他都不辯解了。
被她給他帶上一罪惡帽子,反而愉快的接手,然後利用這種梗,反過來不亦樂乎的調戲她,真是好一個腹黑的人渣。
沈相思有點兒膝蓋痛,搬石頭砸自己腳背什麼的,這種事說起來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心酸加起來都能繞地球13億圈了。
「算了,其實我想……」
「說說,你是怎麼被你嘴裏小婊砸陷害的?」容梟居高臨下盯着弱小,卻完全沒有認輸的小女人,很有興趣的問。
就沈相思這個小性子,絕對不會輕易被人玩死。
沈相思撇嘴。
她有這麼容易上當嗎,一看他就是有目的,誰傻得要告訴你!
對她的不屑,容梟視而不見,「不想說?還是你本來就沒有什麼能說,自己編織的謊言都沒有辦法圓出答案來?」
去,這種他剛才逗着她玩兒的口氣,聽起來真讓人不爽。
「開燈!」沒有應答男人的話,沈相思皺眉一哼。
男人周身的氣息,陰冷下沉。
本來就處於警惕範圍的沈相思,更敏感的察覺到男人周身氣息的變化,還有他無形中壓迫下來,壓倒性的氣場。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真沒有優勢。
沈相思眯着眼睛,心裏在打着小九九,好想出一個辦法,讓自己更能有保障和安全,脫離開男人身邊的小九九。
「我叫你把燈打開!」
「你在命令我嗎?」容梟像是在問着情人那般,親昵的冷冷問她。
「對不起,還真不是,我只是考慮到我們現在這個情況覺得開燈比較適合。」
沈相思乖巧,哪裏敢違抗的說就是她在命令他,不爽他呀,
氣氛如此不安,她多大的老粗神經也知道忤逆男人的下場,將會很慘烈。
「比較合適?你的意思,是說你自己爬上我的床,導演了這場戲不適合?」
沈相思咬牙切齒,心裏丫丫個呸的吐槽。
她閒着沒事幹自己找苦吃?
得了吧,她活在當今這個扭曲的社會,苦苦於杯具家庭里掙扎已經不容易,還有心思跟他玩這種兒戲爬上他的床?她真沒病!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容梟目光凌厲,一雙冷冷的眼眸在暗夜中宛如碎了冷夜星辰般,叫人呼吸都要窒息。
「我,我默認什麼?默認我爬上你的床自己找虐受?就跟你這麼說吧,我就是淪落為風塵也不會這麼作踐自己,你是吃錯藥還是到了發男情時期,才能如此標榜罪名給我?唔……」
沈相思掙扎,發出一聲悶哼。
黑暗中她眼睛睜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憤怒。
人渣!
不只是沒有對被綁成粽子的她動人之常情解綁,還變態的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沈相思意識到這個男人如此做的時候,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她扭動身子,艱難的反抗男人味兒十足的粗魯舉動。
容梟迅速放開她,沒有繼續,只是狠狠咬了她一口就推開,站在對面如暗夜帝王那般直勾勾盯着她:「味道還不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
「你個渣渣!不救我就把我扭送到派出所,趁人之危男子漢嗎?你個不要臉的混蛋——」沈相思嫌棄的用手狠狠擦嘴巴。
雖然男人薄涼的唇帶着幾分濃香醇厚紅酒味,這種染了他清涼淡淡煙味與紅酒混雜的氣息,如迭迷香,並不讓人覺得反感……
可她就是覺得這樣叫人不反感,粗魯的吻比被蒼蠅給親到還來得髒,髒得她充滿了敵意,還有來自心底深處,警告的危機感。
「討厭?」容梟冷冷的薄唇微揚,低沉反問。
「是,準確的說不是討厭,而是噁心,你讓我覺得你很髒,髒得讓人想吐——」
「嘖嘖,真刺激!既然如此那今天晚上我不如徹底做個壞人,把你弄成
第二十七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