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裏是他們三個饒專屬化妝間,並不怎麼危險,美人如果真被人欺負是可以喊人,可以叫人過來幫助的,為什麼平時那麼尖酸刻薄的美人竟然不叫人,還乖乖被人欺負
「哼,賤人,你看到我這麼狼狽不堪,你是不是很高興是你叫人來羞辱我,對不對我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人前裝着清純白蓮花,其實你才是滿腹壞心眼的賤女人。」
「美人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我再給你雪上加霜,打你幾巴掌」陸相思揪着臉一掌狠狠拍在化妝枱上,打斷美饒話,嚇得美人動也不敢動,抖着唇望向她。
「要是我想羞辱你,也不用等到現在,你老實跟我,什麼人來過這裏」
美人聽到陸相思的話,不僅不領情還十分諷刺的應道「你就假惺惺的幸災樂禍吧,反正我不在乎,不就是男人嗎我告訴你,有我會讓你加倍奉還。」
「你這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陸相思臉上一擰,狠狠拽着美人衣領,「我問你,到底誰來過這裏為什麼能夠進來這裏,你為什麼不叫人進來幫忙你就這麼想假貨給我」
「哈哈,是又怎麼樣放開你這骯髒的手。」美人張口就往陸相思吐口水,滿眼嫌惡。
「很好,既然你什麼都不在乎那就上台阿,你不是喜歡風騷嗎現在不正是最好的時候嗎」陸相思鬆開手沾了紙巾擦拭口水,冷淡仍下話,直接走了出去。
「陸相思,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
美人咬牙切齒怒瞪着陸相思消失的背影,拳頭握得咯吱作響,她發誓總有她一定要她像條狗一樣在她面前狼狽不堪。
憤怒過後,美人冷冷一笑。
如果她猜測沒錯的話,那個男人他要找的是陸相思,他要羞辱的是陸相思,而在他意識里他羞辱的人也是陸相思,她怎麼會會把這麼好的機會白白浪費呢
她得想想,該怎麼好好去利用這等好事才對。
美人很快抹掉臉上淚痕,笑得陰險狡詐,哪裏還有什麼委屈的樣子,她分明就是真的想利用這件事來陷害陸相思。
美人打定主意後,她直接出了夜醉美,管他的什麼上台,見鬼去吧。
坐在吧枱前的陸相思,一直都緊着臉。
她問過幾個保鏢,後台並沒有陌生人進去,那就是美人是被這些保鏢之一羞辱了
可有件事很奇怪,以美人在這裏的名聲狼藉來看,這裏的內部人員應該不會動她的,況且這也是規定,沒有誰敢藐視莫晨風定下的這規矩。
如果是他們兩個人暗中相好做了那種事,為什麼美人會哭得這麼可憐她相交過的男人什麼階層和年齡都有,不可能因為一個認識相好的男人哭成這樣。
陸相思十分鬱悶,抿口清甜的紅酒,沒有等帶來莫晨風,就連舞台上本該出現的美人都消失匿跡,後台的經理沒辦法,只好調一個訓練頗久的人頂替上去。
「豪哥,有沒有看到你們那個不務正業的老闆去哪了」
他們這些人也許很多人不知道莫晨風是老闆,但是管理財務和吧枱等一些高層領導還是知道的,只是莫晨風有過口譯,不讓他們泄露,只有豪哥這些人知道。
「陸姐,老闆應該在二樓的休息室。」
陸相思點點頭,「恩,我上去看看,你調酒吧。」
她轉過兩個彎,順着那水晶階梯往上走去,上到走道需要按入密碼才可以進入裏面,也就是莫晨風的休息室。
密碼除了他自己,應該就只有她知道了。
陸相思走到門口,正準備按下密碼時,發現門並沒有鎖好,裏面正隱隱傳來交談聲。
本想退開不想偷聽,那聲陸相思,讓她不由停下後退腳步聆聽起來。
「我想你還是識相點,把她交出來吧。」
聽這聲音,這人年齡並不大,聲音卻透着冰冷如同歷盡滄桑的感覺。
「抱歉,我們這裏的女人基本都用化名,我不知道誰是陸相思,但我可以幫你查查。」莫晨風一慣的吊兒郎當笑呵呵的應道,壓根不可能跟對方出陸相思是誰。
那個男人雖然不怎麼相信,但還是給了自己台階下了,「姓莫的,最好如此,我也不希望我們起什麼衝突,畢竟領域不同,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最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