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給白如月斟上酒,「月兒,先陪爺喝兩杯。」
白如月點點頭,端起酒杯淺淺的抿一口。
太子邊喝酒邊問道:「淵、博哥兒都回去了?」
白如月點點頭,「嗯,都回去了。舅舅也回去,舅舅主張章哥兒開年後接着下場。
小磊舅舅不是很願意,說章哥兒還小,再歷練三年更好,等下一科再考。
對了,章哥兒一直暗中關注吳氏,今年給吳氏的錢,是章哥兒自己出的,那是他去北征的軍響。」
太子瞭然的點點頭,「不錯,章哥兒是個有良心的。」
白如月點點頭,「嗯,我給了章哥兒五間鋪子,讓他學着打理庶務。」
太子抬頭看向白如月,贊同的點頭道:「嗯,這個想法不錯。月兒怎麼想到送他鋪子的?現在的世風,許多人家以清貴為美,很不屑家裏的男子去沾染庶務上的事。」
白如月扯了扯嘴角,說道:「這世人真是笑話兒,看不上銀錢,甚至不好意思說銀錢之事。
可在外請客會文,出入茶樓酒肆,象棚勾欄,哪樣不要銀錢打點?
臣妾就看不慣許多子弟,將銀錢說成阿堵物,一副提到銀錢二字,就會讓他掉格一般。
可遇到會賬時,假裝吟詩作賦,磨嘰着不敢看的掌柜小二的眼。說白了,不就是囊中羞澀嗎。」
白如月想着曾經見到的景象,一臉的厭惡。
太子見白如月嗤鼻的樣子,啞然失笑,舉起手裏的酒杯示意白如月,「來,將杯中酒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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