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家在青城的那些年,大翁翁一家對他們的幫扶不少。
李錦芯點點頭,「嗯,白老太爺托我給白師爺及太子妃帶了幾壇酒過來。」
大皇子妃好奇的問道:「大老遠的,讓你給太子妃帶酒?」
李錦芯笑着點點頭,「嗯,酒!」
「京城什麼酒沒有?從青城帶過來,多麻煩!」大皇子妃說道。
「嗯,我也這麼說,京城什麼瓊漿玉液沒有?
白老太爺說,這酒不一樣,還讓我告訴太子妃,這些酒,是太子妃當年釀的。
太子妃離開青城時最後釀的那批酒,白老太爺全部封壇,沒有外賣。
白老太爺說,他怕太子妃離開後,他們釀不出好酒來,就將那些酒留下做樣品,往後做的酒,儘量做到那個樣子。
這些年,白家酒坊的生意在青城火紅得很。」
大皇子妃扭頭看向白如月,驚訝的問道:「太子妃還會釀酒?你來京城那年了,才多大?我的天啦,你是真人不露像。」
白如月笑道:「我會釀酒,其實沒什麼好奇怪的。
外婆會釀酒,外婆將釀酒的手藝傳給我阿娘,我阿娘將它教給我。
或許有遺傳,阿娘只教一遍,我就能學會。
當年,我們在青城之所以釀酒,是因為日子過得太艱難,一家人只望着阿爹在衙門做師爺的例錢過日子。
我記得,阿爹一個月的例錢只有幾兩銀子,還得交大半到公中,剩下的一二兩銀錢,要養八口人。可想而知,日子過得有多拮据。
大嫂從小錦衣玉石的長大,體會不到吃不飽飯的難過。
聽說,京城的世家貴族裏,以清雅為美,很看不上商賈之人,甚至視金銀為糞土。
這是我來京城後,很不理解的事。
從我記事以來,我做夢都想掙銀子,掙許許多多的銀子。
因為我知道,有了銀子,我就可以吃飽飯,就有衣穿。
我第一次去赴宴,就是去赴雙井李府的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