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更別說有半點高興的色彩。
若是說真有點什麼的話,那就是她的語氣倒是有那麼一點點異於平常:「你沒走?」就只有那麼一句波瀾,而且在說完過後,她又立馬恢復了常態,轉而用她平常冰冷嚴肅的語氣對我問道:「你剛剛乾什麼去了?怎麼找你一圈沒找到你。」
我知道騙肯定是騙不過這個女人的,她的雙眼像是能洞察世間的一切真假,可我又不敢直接把事情捅破,萬一真相跟我所料想的一樣糟糕,那我等於揭她的短,跟她撕破臉了。
在不能說實話的情況下,我當然只能選擇撒謊,為了不讓她看出破綻,我故意把頭別過去指着身旁的草叢說道:「我被尿憋得實在睡不着了,就去那裏放鬆了一下,沒想到讓你這麼擔心,抱歉啊。」
雖然我說得一本正經,但謊話終歸是謊話,尤其是在這個女人面前,我心裏更是慌得沒有一絲安全感,而且在說完後也立馬發現了自己的話中有一個致命的漏洞。
要是她跑過去檢查的話,我這謊話可就當場被拆穿了,甚至就在我以為她應該不會這麼變態時,秦曉曉的眉頭在這時不自然的皺在了一起,並且還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了我。
她的眼神很陰冷,像是能直擊我的身心,看穿我的心思,而當我在跟她對視時,我渾身的毛孔都會緊張的跟着一同緊縮,一種膽怯感也瞬時由內往外的萌生而發。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