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者,應該屬於雙修格鬥類。」
兩名魔法師很快完成了檢查工作,將屍體浮空正準備離開,車夫連忙喊道:「那個,我請求庇護!這種事怎麼想都不對吧?我作為第一發現人應該享有受庇護權!」
做筆錄的那位回頭看了看他:「你確定?」
「當然!這幸虧不是我遇到的!」
「好吧……你跟着我們走,二七,發送證人庇護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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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凝起了個早。
藥劑煉製並沒什麼難的,她甚至反推了一下公式製作了一瓶緩解藥劑以備不測。但是走上去進入店裏,又往後廚轉了轉,她發現皮埃爾並不在,而且也沒有什麼紙條之類的留下。
「奇怪……被叫走了?」
陸凝從食材櫃裏翻出了一些東西,自己開始收拾早餐。正在忙碌着,廚房的門輕輕一響,一個偷偷摸摸的聲音從門縫裏喊道:「陸凝~」
她不答話,將一個煎蛋從鍋里剷出來,準備再煎兩片肉。
門外的人也不裝了,推門走了進來,正是白玫瑰。
「就我們兩個了,我哥不在。」她找了塊乾淨的台子往上一坐。
「他幹什麼去了?」陸凝將肉片丟進鍋里。
「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什麼事情?」
「給我做早餐就告訴你。」白玫瑰揚起一個迷人的笑容。
和尚文雪這樣的人交朋友讓陸凝覺得比較舒服。
也不是別的原因,而是就根本而言,尚文雪是她的朋友中和她最接近的那種人。舒星若、藤井雪音過於偏向正義感,而趙汐華、程霧泠那種人行事又偏邪,和她們一起行動陸凝總是免不了要遷就一二。當然這沒什麼,朋友之間總要互相遷就。
可尚文雪是不會出現在這種情況的。兩人雖然很多地方都不一樣,卻可以在行動目的上達成一致,甚至有時候都不需要交流。兩人之前一起訓練的時候便發現了這一點。
「所以說你那番表現基本讓我確定是你啦。」白玫瑰嚼着早餐說道
「難道不是因為我先認出你,我才敢那麼表現的?」
「你就是碰見謎團忍不住啊,而且那個搜索推斷方法在這裏可不那麼常用。」
陸凝挑了挑眉:「就憑這個?」
「還有我很熟悉你的語氣。就像你也能憑語氣認出我一樣,對不對?」
「所以呢,你告密了?」
白玫瑰的叉子停住了:「為什麼要告你的秘?」
陸凝剛想說話,對方就將叉子丟入了盤子裏,發出噹啷一聲。
「你故意用那麼明顯的方式,不就是想讓我認出來嗎?所以你的目的是什麼,考驗?還是誘導?你沒有告我的秘不是嗎?那麼又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的錯。」陸凝乾脆地道歉了,「畢竟那個收益……」
「咱們是在乎那幾分的人嗎?」
尚文雪沒有真的生氣,就像陸凝知道她的一些缺點一樣,她也知道陸凝對任何人或事都保留一份懷疑的態度。她能理解,並且輕描淡寫地將之略過,這一點其實令陸凝很感激。
「說正事好了。你那邊的線索情況如何?我今天早晨沒看到皮埃爾,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
「我哥把他叫走了,他在鑽石區發現了一個地下獻祭儀式的殘跡,使用的都是動物獻祭,他需要請一些相關知識人士去,讓皮埃爾去幫忙請人了。」
「地下獻祭儀式?」
「是,面積不大,大約是五乘五的儀式台,周圍留了一小圈空間。牲畜獻祭在一部分國家是允許使用的,畢竟一些氣候類魔法很需要。放在平時我們也就不管了,可幾天前剛出了那件事,一切不同尋常的事情都得查。畢竟埃瓦廊這地方也不可能需要什麼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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