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吃。的確無人能夠為我作證。」
「很遺憾,最準確的時間並不能判定。」雷尼克斯說道。
來恩伍德略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便恢復了表情,即便是聽了陸凝的話,雷尼克斯有自己的判斷也是再正常不過了,他某種程度上也是個獨斷專行的人。
「我需要各位將自己的所有行程儘可能詳盡地講述出來,就在這裏,讓每個人都聽到。」雷尼克斯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只是看那些被叫出來的人,而是目光環顧了一圈。
「父親,您的意思是……」
「單獨查一起桉子會忽略非常多的線索,更何況沒有人能確定謀殺之間是否存在聯繫。要查就要將所有的桉件一起查,這種事需要我教你們嗎?」雷尼克斯嚴厲地說,「事情的發生之間皆有關聯,你們又如何判定他們的死亡之間沒有任何關聯性?又如何忽略了各人所見之中可能存在的線索?」
來恩伍德立刻低頭:「是我們忽略了這個問題。」
「罷了,第一次碰到這種事,難免混亂。現在就從你開始,把自己昨晚的所有經過複述一遍,其他人各自印證,看看是否存在衝突之處。」
來恩伍德點了點頭,便開始了講述。他的行程沒有什麼特別的,昨晚家宴散後,就和作家圓谷寺空私下交談了幾句,着重探討了這次的記錄應該如何進行,是否要繞開一些霍華德家的私事。交談之後,他就和米莉亞自行開車回到了會目館,大約十一點睡下。這個期間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而第二天則是擔心昨晚發生了什麼,便和米莉亞驅車來到主館看情況,從眾人口中了解到了殺人事件。
接着,迪米特里等人也開始講述起了自己的經歷。
每個人的描述基本上都是大同小異。昨晚除了代田真由理以外,其餘幾個人都各自找了個參加家宴的客人閒聊了一會,而幾名客人也可以作證。兩名死者當中,霍英壠找的是渡邊淵子,而菲莉希雅找了奧蘭多。不過渡邊淵子和奧蘭多表示昨晚並沒有聊到什麼特別的,似乎沒人像迪米特里這樣還給陸凝這裏準備了後手。
其他人的行蹤也都很簡單。
巫師卡迦博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裏面煉藥,具體是什麼藥劑他不想說,只是否認自己離開過房間,理由是熬製藥劑的時候必須在旁邊盯着隨時攪拌,防止湖鍋,根本不可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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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靈師馬凱洛夫、查斯汀娜也表示自己一直在房間裏幾乎沒離開過。余歸亭表示自己倒是離開了,但是晚上是去廚房找酒喝,還與潘慎聊了一段時間,兩人可以互相作證。白天他沒出去找埃舍爾,趁着雨小的時候去後花園逛了逛,因為下雨就躲進了園丁尹阿宋的小屋裏面,在那裏喝茶賞花有兩個小時,直到有人找才回來。
剩下的人昨晚的行蹤基本都無法證明,而白天則在抱團行動,沒有殺害心宮淺夏的時間。
「嘖……」翟景秋敲了敲額頭。
桉件當中最麻煩的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而是所有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前者只需要戳破一個謊言,後者卻要排除一大堆錯誤選項。
不過雷尼克斯在聽完所有人的話之後,反而露出了笑容。
「多謝各位的描述,如今島上危機尚未解決,而真兇一時半會也難以追緝,希望各位儘可能團體行動,不要一個人行動。余先生,不如我們私下說兩句?」
余歸亭點了點頭,和雷尼克斯一同走上樓去。
「大哥,我這次可真沒看明白,父親這是什麼意思?」迪米特里問。
「還不明白?父親已經出面替我們問了所有人,也讓所有人說了證詞,他早晨已經說了,由我們來負責一切,他只看結果。」
「這……」
「但我們還沒聽到父親的證詞。」辛西亞忽然說。
「父親大概一直在房間裏,早晨發生了那麼多事,陸凝醫生或許沒時間做健康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