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陽卻冷冷一笑,抬手一點,一道驚鴻閃現。
「盟主,救我……」
中年人驚恐大叫,不過還沒等他將話說完,他的腦袋便是飛起了三丈多高,脖子上的斷口之處,獻血如同水槍一般噴涌,溫熱的獻血撒了身邊的人一臉。
飛劍,這就是飛劍的威力,好強大!
這一刻,無數的人都是縮了縮脖子,望着拓跋陽的目光充滿了敬畏。他們如何也想不到,拓跋陽剛剛出現,就開始雷霆一般的殺戮。這個時候,他們這才發現,隱門來的上使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他殺起人來根本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眉頭,飛劍那麼一閃,一顆超脫境武者的人頭就飛起來了。
或許,昨晚的那些人就是這麼死的吧!所有人心中這麼想着。
「上使,你這是……」畢竟是在嵩山劍派之內,洪盛不表態,身為嵩山劍派的掌門人,此刻不得不開口了。
「怎麼,你也有意見?」拓跋陽望着,眼中冷意閃閃,話中囂張無邊。
「不……不……」聞言,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我只是有些疑惑,此人似乎並沒有犯錯,上使為什麼要殺此人?」
「沒犯錯?」拓跋陽冰冷地說道:「我殺這個人,就因為他侮辱了他不該侮辱的人!」
眼中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做出了恍然大悟之狀:「此人竟然敢信口開河,侮辱歡喜婆婆,着實是不該,只不過這也罪不至死啊。」
「怎麼,你怪我下手重了?」拓跋陽對着嘿嘿一笑,嚇得的臉色狂變,身子如同是風中的擺子搖晃着。
「不敢,不敢,上使的打算一定是有道理的,在下怎麼敢質疑上使呢?」急聲說着,哪裏還有一派宗師的樣子?
拓跋陽冷哼一聲,卻是沒有再開口。他轉過身子,望向了黃昊,說道:「黃昊,看來你是遇到了麻煩了啊。」
黃昊淡然一笑,對着拓跋陽拱拱手:「他們說的證據鑿鑿,的確讓我陷入了麻煩。」
「狗屁的證據鑿鑿,就你那兩下子也想御劍?」拓跋陽卻是失笑着說道:「飛劍之術哪裏有這麼好修煉?沒有到金丹境界,根本無法修煉飛劍之術,至於其中的原委,修為到了自然明白。這些人都是一些沒見識的人,就知道以訛傳訛!」
拓跋陽的話語毫無避諱,甚至在他刻意的控制下,聲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
洪盛的臉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知道,拓跋陽這麼一說,一定有不少的人又會動搖了。畢竟拓跋陽乃是隱門的弟子,根本沒有必要哄騙他們這些凡夫俗子。
果不其然,聽了拓跋陽的聲音,在場的許多人再度議論起來。,臉上也是出現了一些疑竇之色。先前他們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在有心人的煽風點火下自然衝動了一些。不過此刻已經都已經冷靜得差不多了,人一旦冷靜下來,理智就回來了,其中的一些疑點也就逐漸被他們挖掘出來。
最大的疑點正是如拓跋陽說的,黃昊的實力根本做不到。若是靠偷襲,黃昊或許能夠殺死一兩個人,但是那些帳篷里的人可是被一劍同時割去了頭顱,這樣的實力根本不是黃昊這樣的實力能夠做出來的。
「或許,黃昊是用了一些歹毒的手段呢?」就在這個時候,洪盛終於開口了。這件事情是他和玉龍兩人策劃的,目的就是藉助天下武林人士的手除去黃昊這個天龍寺的傳人,自然不能讓黃昊這麼輕易就逃脫制裁。
拓跋陽瞥了洪盛一眼,眼中露出一股奇異之色。
「呵呵,上使莫怪,在下並非是針對上使。我是武林盟主,肩負着統領武林的責任,如今有這麼多人死在武林大會之前,我自然要謹慎一些。」洪盛呵呵一笑,說得正氣凜然。
「盟主,我倒是想起來了。」有人突然開口說道:「我一直有失眠,可是昨天我卻是睡得很死,直到外面開始喧囂才醒過來。」
「對啊,昨天晚上我也睡得很熟!」
「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對我們下了累死迷藥的東西!」
一時之間,群雄紛紛猜測起來,場面再次喧鬧起來。當所有人的口徑一一對應之後,大家發現昨天竟然大部分人睡得很死。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我知道了,一定是黃昊對我們下了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