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行的人聯繫上他,結果公司里的人告訴我說他並未去廣州,公司也更加沒有什麼事。我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叫了警方幫我查他的下落,最後證實,他開車上了高速,一直往貴州方向去了。我沒有再讓他們查下去,如果再查肯定能查出來他是去了貴州,而且是去見你了,因為,根據我所了解的,他與貴州有所聯繫的也就是你了,我記得他說過,你在貴州」。
「我說你誤會我了,是因為,我問你這個並不是要追究什麼,而是我想確定,在他的心裏,你有多重要的地位,雖然你沒說,但是我從你的眼神能夠看得出來,他是去過你那的,是嗎?」李燕接着說着。
「對,他的確去過我那,我也不能確定,我也是根據猜測出來的。我所在的地方是個大山的學校,這個地方很偏僻,基本上就不可能有外人去那,那天早上我起床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窗戶外面有煙頭,這種煙頭我很熟悉,是他一直以來都抽的那種,而且,這種煙在當地沒有賣,也不是當地農民抽的起的,所以我猜測是他去了我那。也就是因為這,我從那邊趕回來,就是想當面問他一下是不是他去了我那,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們倆結婚,如果知道的話我不會回來,更加不會闖進你們的婚禮現場」李雨欣猶豫了一下後說着。
「你回來是對的,就像我在婚禮上說的那樣,站在婚禮上的那個女人應該是你而不是我,應該成為夫妻讓大家祝福的是你們倆,而不是我和他,錯的那個人是我,是我拆散了你們,我才是罪人」李燕搖着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