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公司的管理已經很少參與。」
「但是多少情況我還是知道的,生意上要說有利益衝突那是難免的事情,但是要說到了要綁架家人,那還從來都不至於。畢竟這是法治社會信息時代,要說為了錢就搞綁架,那不要說被抓住以後生意沒得做,人也要進監獄。」
「而且說實話,很多的企業還要依賴我們大唐集團,更不可能說用這種手段對我女兒做出這種事。」
「基本上來說,沒有人會做這麼狠毒的事情,至少我所了解的情況裏頭,不存在這樣。」
張悠悠沉思着說道:「其他方面,我和志強的人際關係也並不複雜,特別是我這幾年打交道的人也越來越少,不可能有什麼仇家。志強的性格也是非常簡單,除了工作就是回家,沒有別的了。」
「我們兩個都不可能有這麼深的仇家。所以,要說是尋仇,至少我覺得不太可能。」
「至於說經濟方面,二十個億的現金雖然一下子取出來有難度,但是要說影響到大唐集團,那還不至於。」
張悠悠思索着說道,「目前集團是有一些項目在進行,但是資金流還是正常的,即使抽調出來二十個億,財務這方面會迅速地去進行抽調補充,不會說讓哪個項目失敗。」
畢竟是大唐集團,這麼多年來的發展和積累,二十億雖然聽起來是個天文數字,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卻不算什麼。
「然後綁匪的電話聽起來,聲音很陰冷,說話也非常的乾脆直接,開口就是說我女兒在他們手裏,讓我準備二十億的現金,並且不准報警不准走漏消息,否則就直接撕票。然後就是等他們晚上會再聯繫我。」
張悠悠說着,臉色更加的慘白,顯然是想到現在的情況,消息已經走漏到這個地步,誰知道那些喪盡天良的綁匪會不會真的直接做出最後那一步
林海生怕她胡思亂想,開口打斷她的話轉移她的注意力:「也就是說,基本上排除仇家或者競爭對手,就剩下單純的為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