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完全沒有辦法的事啊,畢竟我最不喜歡看到醜陋的東西了,醜陋的外貌,醜陋的心靈,看到就想毀掉呢哈哈哈!」
「對對不」小說男好像怕極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強行從他那嘶啞的嗓子裏發出聲音,語序混亂口齒不清,只想着道歉乞求陸悅不要對他做這麼殘忍的事。
他的雙腿抖個不停,還從褲子散發了若有似無的難聞騷味,讓陸悅更加厭惡的挪遠了一些。
「更加醜陋了,真是難以置信,這個世界居然還有這麼醜陋的生物?這已經不能稱為人類的吧?」陸悅嫌惡的摸出打火機點燃了一張餐巾紙,然後用兩根手指捏着這已經燃起的紙巾狀似要扔向小說男,卻在距離不到幾厘米的時候又頑劣的收了回去。
感受到灼熱的氣息撲過來,哪怕小說男此刻被橡膠手套遮擋了視線,根本看不到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襲向他,但仍然能想像得到他的眼睛該會是多麼的驚恐。
「哈哈哈這個反應不得了,明明是這麼醜陋的生物,反應卻那麼有趣!」陸悅笑彎了腰,她臉上如孩童得到心愛玩具的表情更是深深的刻印在了所有人的心中。
就是因為這樣就是因為她一邊做着殘忍的事,一邊露出純真的表情。
才會更加讓人恐懼不已。
她到底是誰?又有着什麼樣的目的?這已經不重要了甚至能不能活着逃出去,他們都已經不抱任何期望。
他們現在只想解脫,想要儘快的解脫,而不是在這裏一邊感受着心臟麻痹的痛苦一邊被少女殘忍的玩弄着。
「可以了,你還要玩多久?」秦默低低的咳嗽了幾聲,哪怕因為高壓電流強制開啟了他的雷系異能,但高燒剛褪下的他還是有些虛弱無力。
而且
秦默看了眼那被喪屍們撞得已經搖搖欲墜的門,忍不住皺了皺眉,空氣中散發的若有似無的血腥味,被電流擊中的塑料焦味以及那難聞的騷味,都讓有點小潔癖的他反胃不已。
陸悅聽到秦默這麼問,不高興的撇了撇嘴,將燃起的紙巾扔向小說男,快速小跑到秦默的面前。
根本不去看她身後,由於高溫和電流而爆炸的橡膠手套所造成的血肉飛濺,仿佛小說男的慘叫和不住打滾的聲音她全都聽不見。
她只是緊緊的盯着秦默,手臂環上他的腰,聲音聽不出是什麼情緒,「怎麼?不開心了?嫌我太殘忍了嗎?」
聽到陸悅的問題,秦默又低低的咳了好幾下,用手捂住嘴強行忍住那不斷上涌的噁心之意,過了好一會他似乎緩過來了,才無奈的回答她,「誰會在意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我說過了吧,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只是這裏讓我很不舒服,而且時間也不夠了。」
「不舒服嗎?嗯確實,這裏的人也好喪屍也好連同這個地方,都快腐爛了呢。」陸悅明顯對秦默的回答很滿意,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之前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手臂一直顫抖着,也許是在害怕聽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吧。
屏障還在無限的延伸着,這是只屬於兩個人的空間。
因為彼此都是病態的,正是因為他們彼此都是病態的,不正常的,世間人眼裏錯誤的存在,所以誰也離不開誰。
「那我們走吧,開始新一輪的遊戲。」
陸悅輕輕的附在秦默耳邊訴說着話語,在這滿是狼藉的安保室內,仿佛她的眼睛裏只能看到他的身影。
汲取他人的痛苦,見證人類醜惡帶來的愉悅感,似乎都遠遠不及少年留在她身邊給她的安寧。
「嗯。」面對少女專注的目光,秦默的心軟成了一片。
噁心的場面與氣味好像都被屏障隔絕在外,她身上淡淡的甜橙香氣讓他那顆容易狂躁的內心漸漸平靜下來。
陸悅跟秦默的對話沒有避開任何人,當然他們也沒這個必要去避開
絕對的實力可以讓他們無視身邊的事物,只沉浸在屬於兩個人的世界中。
所以當察覺到他們要這麼離開的時候,馬尾辮的求生意識終於戰勝了恐懼,對着陸悅瘋狂的吼道,「不!你不能就這麼離開!你以為打着正義的旗號就可以隨意支配他人的生命了嗎?!帶着白蓮花面具的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被馬尾辮突然打擾的陸悅陰冷的掃向她,讓她瞬間把還想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