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忙碌了一個早晨,做早餐,給寶寶搭配衣服,穿鞋子,到了八點半,終於告一段落。
慕少凌站在廚房門口,叫她「別洗了,休息會兒。」
阮白繼續洗碗「我又不是紙糊的,你和湛湛軟軟其實不用這麼對我,低血糖也不常作」
她不想一大兩小都把她當成病人對待。
不知何時,慕少凌來到阮白的身後,視線看着水槽前為他和孩子洗碗的女人,溫聲在她耳邊道「不是紙糊的,昨晚還跟我身下喊着不行了,喘氣急促的咬我,嘴裏叫着快死了」
「嘩啦!」
聽着他叫人臉紅耳熱心跳加的話,阮白手上的碗直接掉在水槽里。
一摞碗,都嚇倒了。
慕少凌扳過她的身子,上下其手的,身貼着身,低頭就含住她嫣紅柔嫩的唇瓣。
「別鬧了」阮白催他,快去公司上班。
城市的另一處。
劇組。
當警察來找阮美美的時候,阮美美整個人都懵了。
阮白那個賤人,到底還是告她了!
助理玲玲一個小時前接完警方的電話後,沒去通知阮美美,只把這件事告訴了拍戲空檔休息的林寧。
林寧這才把阮美美經歷的事情聽了個經過。
阮白的父親,居然去世了。
可是張行安怎麼過得很安逸,不像岳父去世的樣子。
林寧想着,拍完了今天的戲要去留意一下,阮白父親去世,悲傷是肯定會有的,料理後事需要有人幫忙。
正八經的丈夫張行安都閒了下來,那是什麼人在幫阮白料理父親的身後事?
難道阮白她自己可以?
林寧越的關心這個問題,沒心思理會阮美美的死活。
阮美美被警方帶走的時候嘴裏還說些不好聽的,罵着「阮白,你不得好死,你跟你那短命鬼父親一樣不會長命!好毒的心腸,把我送進去,你好獨吞房子是吧?!」
「閉嘴!」一名警察呵斥一聲,把人塞進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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