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有了動作,將藥膏塗抹在她白皙的側頸上。
她天生很白,肌膚勝雪,蚊子咬一下就紅的特別明顯。
冰涼的藥膏被塗抹在紅癢的患處,阮白低頭,深呼吸,試圖平復下越來越不聽話的心跳。
塗抹完一處,慕少凌現她肩頭有兩處被蚊子咬紅,她身體的每一寸他都撫摸過,他也沒顧忌,直接扯下她肩頭的衣服。
阮白抗議了一下。
「動來動去,想讓我把你綁起來?」慕少凌冰冷的眼神瞥了她純淨的眸子一眼。
阮白看了看洗手間門口的方向,小聲說道「如果是爺爺讓你來幫我塗的,你做做樣子就好,我自己來。」
她再一次想奪過男人手中的藥膏。
「隔着衣服,蚊子怎麼也咬你?」他目光盯在她的皮膚上,從五年後重新遇到她,到現在,他以為她的皮膚只有被他吻紅過。
沒想到,蚊子也可以。
忽然之間燃起了一絲醋意。
阮白聽着他說的這句話,同時感覺到蚊子叮咬的患處也變得不怎麼癢了,只有清涼和舒服,她喟嘆一聲「你沒被蚊子咬過嗎?蚊子咬人哪管隔不隔着衣服。」
「沒被咬過。」慕少凌竟真的如此回答。
阮白怔愣住。
這個男人的血液可能是冷的,蚊子見了都退避三舍。
塗抹完了上身被蚊子咬的幾處,她快合好衣服。除了脖子和手,其他皮膚不敢暴露在他眼中。
「腿上也被咬了?」慕少凌問着,視線已經朝她腿上看去。
上班穿的一步裙沒換,也來不及回家拿換洗的衣服。
被他看着大腿,她難為情的縮了縮身子。
「腿上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阮白攥住他手上的蚊蟲叮咬藥膏。
慕少凌執意不鬆手。
阮白抬頭,對視着他湛黑的眼睛。
如果說脖子後面她摸不到,夠不着,讓別人幫忙還情有可原,但腿上她自己一低頭就能塗抹好的,沒必要再讓他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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