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被關着。
「接下來的事情你來安排就好。」馬科斯說道,拿起一旁的通訊器,用英文對司機說道:「開車,回酒店。」
司機接收到指令,緩緩開車離開。
「我來安排,那你做什麼?」伊森直接問着,並不相信這是曼斯特的意思。
他估摸着剛才曼斯特讓他們離開,就是要跟馬科斯說這件事,所以說曼斯特本來的意思是讓馬科斯來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這事情,他不可能來做。
「我做什麼沒必要跟你匯報?」馬科斯眼眸深沉。
伊森還沒那個本事能夠掌握他。
伊森眯着眼睛,「這事情本來是你來做的,對不對!你對老爺子說了什麼,為什麼突然變成我來安排?」
他不過是一個律師,即使在俄國用過很多手段,但也只是個律師。
而且依仗着背後的勢力,就算東窗事發,那些人也不敢把他怎麼辦。
但這裏是華夏!
槍支這些都極難運進來,別說僱傭兵這些人是否能入境。
而且,要是任務失敗,曼斯特被關回去,他也有可能被關回去。
這裏沒有人能當他的背後的支柱,所以伊森不想碰那樣的事情。
「家族準備拓展在華夏的生意,我是這個計劃的負責人,所以我的手必須是乾淨的,不能碰那種事情。」馬科斯懶懶跟他解釋,聽着伊森語氣里的絕望,他內心毫無波瀾。
以前,他母親的事情,伊森的父親也在明面幹了不少的事情。
不然他的母親也不會淨身出戶,更不會被迫逃到華夏,明明是重點大學的高材生,卻只能待在郊區打零工來維持生活。
馬科斯想到楊淑萍過去的遭遇,不禁握緊拳頭。
要是家族不趕盡殺絕,楊淑萍即使離開了家族,也能憑藉自己的本事擁有好的生活。
伊森語塞,想要拓展華夏市場這件事,他是知道的。
馬科斯又道:「伊森先生,你以前在俄國,不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嗎?據我了解,在你幫助下,逃獄成功並且跑到國外隱姓埋名的富豪,已經有兩個,所以對於這種事情,你比我更有經驗。」
俄國的大家族,沒有幾個是徹底乾淨的。
就是他們家族明面上不會跟俄國地下勢力有牽扯的,但是那些人背後還是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只有他,一直堅持着自己的處事理念,沒有做過那種事情。
所以,曼斯特更看不起他,一直以為他不敢做,是因為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