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出。
不過在抬頭的一瞬,卻看到南宮冽帶着一張銀色的面具,心下暗暗咬牙,的確他已經不需要一張臉了,一張銀色面具就夠了。
直到這個時候眾人才反應過來,立即跪下身來行禮。
南宮冽亦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並沒有怪罪他們沒有及時行禮的事情。
眾人起身後,依然沒有從震驚和詫異中反應過來。
雖然邪王在皇上賞賜的犒賞宴會上公然求娶林繪錦,可是沒過幾天就這麼公然的將林繪錦帶在身邊,出席宴會。
這這也實在太過明目張胆,分明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晉王留!
當林繪錦出現的時候,所有的人先是為之一驚,驚的是她的美貌,那一刻有如天女下凡般,站在身姿欣長如玉的南宮冽身旁,竟是意外的有些相配。
可是隨後便又立刻反應了過來,站在邪王身旁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晉王妃!
自從三年前嫁給晉王后,林繪錦就鮮少露面了,南宮軒將消息封鎖得很好,對外只說是林繪錦身體不好,替她推拒了一切交際,沒有人知道,林繪錦在晉王府過着那樣不堪的日子。
如今林繪錦再次重回眾人的視野,就那麼輕輕的往那裏一站,頓時讓佈置明亮,鮮艷的酒樓失了顏色,也更是不知不覺間將那些掩映生姿、明眸皓齒的少女給比了下去。
眾人落座回席上,全然沒有了剛才的興趣盎然,反倒有一種要經歷生死的感覺。
戶部尚書雖然也給邪王送去了請帖,不過是官場的一番寒暄而已。
而且邪王又是一介武將,對於這賞月吟詩,文人間的樂趣,定然不感興趣。
可是沒有想到,邪王不僅來了,而且還將晉王妃給帶來了。
戶部尚書額頭上的冷汗是一陣接着一陣的冒。
「王爺能來參加下官設立的吟詩大會,實在是下官的榮幸!」戶部尚書擦了擦額角上的汗,便一路小跑着走到了邪王走進的雅間,語氣既恭謹,又帶着幾分欣喜。
好似邪王能來,是他的榮幸一般。然而南宮冽卻是輕易的看出了戶部尚書的強顏歡笑,清泉般清冽的聲音依舊淡淡的「早就聽說戶部尚書每年都會在這座酒樓舉行吟詩大會,本王甚是好奇,因此收到戶部尚書的請帖時,本王便開始准
備了。」
這一番話語說的南宮冽好似很期待似的,可是那淡漠的語氣,讓任何人聽了,都知道不過是個藉口而已。
「能夠讓王爺喜歡,實在是下官莫大的榮幸,不知王爺是否也攜帶了佳作而來?」戶部尚書順着邪王的話語說道。
眾人皆知三皇子性子敦厚,溫和。念書也十分的努力,可惜作出來的詩句也都反響平平,沒有出色的地方。
而且說是吟詩大會,來參加的人,雖有真的醉心於詩作的,可是大部分的人還是衝着這裏的美人來的!
借着高雅的名義,卻將美人摟抱再懷,何樂而不為呢?
因此這裏的人除了邪王,沒有一個人攜帶家眷,就是連丫鬟小廝都沒一個帶在身邊的。
可以說邪王將林繪錦帶過來,是有點兒壞規矩了!
不過他帶着晉王的妃子來參加,本身就已經壞了大大的規矩。
南宮冽微微側過身,頭頂上點着的那盞琉璃燈便完美的勾勒出南宮冽有稜有角的面部輪廓,有如鬼斧神工一般。
不知摘下那泛着寒意的銀色面具,會是怎樣一個風姿雋爽的少年!
林繪錦很明顯的感覺到南宮冽那雙墨染的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隨之她放在楠木桌上的小手便被南宮冽輕輕的握緊,語氣淡柔「本王從不會這些,不過繪錦會!」
這句話是對戶部尚書劉大人說的,可是卻是看着林繪錦說的。
林繪錦在心裏咯噔了一下,清絕純美的面容是一臉的懵逼。
而戶部尚書劉大人更是在暗地裏擦了一把快要從額角滴落的汗水,臉色也是晦澀不明。
感覺像是經歷了一場大劫殺一般。
而這個時候,整個酒樓中又突然陷入了一種十分怪異的沉寂。
身着淡藍色雲紋華裳的南宮軒一走進來,便察覺到這酒樓中的氣氛十分的怪異。
那雙本就冷峻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