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繼續找,本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南宮冽冷狠的丟下這句話,便走下了橋。
那孤絕、陡峭的背影看得眾人心裏都是一陣憷。
這一找就是一整夜,而南宮冽亦也在亭子中等了一夜,古城深山般的寒眸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背負在身後的手緊握着,全身的每塊肌肉都繃得極緊,周身散出來的寒氣,竟然連只蚊子都不敢靠近。
而候在南宮冽身邊的幾個守衛,卻是被蚊子叮咬得動都不敢動。 南宮冽望向在搖紅燭影下飛過的蚊子影,卻突然想到那日他在午睡,她突然就進來了,為了擔心他被蚊子咬,還特意的將自己的手伸出帳外,以至於她的小手上被叮滿了蚊子包,兩三天後那些紅印才
消退下去。
當時他嘴上雖沒有說什麼,可是只要每次想到這個細節,他的唇角便不由的微微上揚。
這也是她的一個苦肉計嗎?
她一邊用着苦肉計想要贏得他的同情,從而降低對她的恨意,但是卻又一邊厭惡着他,不願與他多加相處,所以將婉月給拉了進來。
或許,事情沒有婉月說得那麼簡單,她沒有想過讓他迎娶林婉月,而是打算誣陷林婉月穿了她的衣服,爬上他的床,想要以此來代替她!
然後她在哭哭啼啼的在他面前上演一場精彩的戲碼,在對他訴說一些真情的話。
讓他更加相信她……對他的感情轉變。
可是結果卻被他先現了,所以當時她才會承認的如此痛快!
他現在真的很想問問她,事情是不是這樣的?
她本是想要靠這一場戲碼翻身的,但是結果卻被她演砸了,直接讓她墜入了萬丈深淵……
最後她便破罐子破摔了,不在做任何無畏的反抗了。
一處偏僻昏暗的角落中,一個身影費力的爬上岸,重重的呼吸着,躺在泥土地上,一直喘息了很久,這才重新從地上爬起來。
濕漉漉的頭和衣服,緊緊的黏在身上,讓她的腳步也變得沉重起來。
就在走到一棵掛着一盞橘燈的樹下時,黑色的身影這才輕聲的開口叫道「大小姐?」
不一會兒,便又從草叢中走出了一抹纖弱的身姿「沒被人跟蹤吧?」
張妙竹喘着氣,將身上的衣物擰乾「所有人都跳下水去找你了,黑燈瞎火的,誰都分不清誰!」
「時辰差不多了,我們快走吧?」林繪錦看了一眼天色對着張妙竹說道。
在長滿茂密樹枝的羊腸小道上,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早已等候在哪兒,白硯之一身白衣飄飄的站在馬車前,神色有些焦灼的望向前往。
沒過一會兒,林繪錦便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白硯之一見便立刻警惕的望了下四周,隨即便迎了上去「大小姐,你怎麼樣?沒被人現吧?」 林繪錦一臉精疲力盡的樣子,在白硯之迎上來的時候,腳一軟便直接倒在了白硯之的懷中,輕搖着頭,虛弱的道「應該沒被現,我是朝着上游游的,而王爺知道我落水後肯定會朝着下游的方向搜尋
!我太累了,差點兒沒有力氣爬上岸!一直等到天色完全黑下來,我才敢朝這邊走!」
白硯之扶住林繪錦虛弱的身體朝馬車的方向走去「只要我們今晚出了廣陵城,王爺就算現那具屍體不是你,到時也來不及了!」
「希望吧!」林繪錦輕聲說了句。
「大小姐,這是我獨門秘制的易容液,塗抹上去會改變你的容貌,很逼真,就算路上遇到攔兵,也沒人能夠認出你!」白硯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紫色藥瓶,很是精緻。
林繪錦接過拿在手上,清水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這個能管多久?破綻會不會很明顯?」 「不會,這個易容液要比易容面具更加的輕薄,完全與人體的肌膚融為一體的,只要將細節方面處理好,就算是邪王站在你面前,也不會現破綻的,並且也只有用另外一種藥水才可以洗掉,所以你不
用擔心!」白硯之跟林繪錦解釋了一通,一雙清冷的雙眸中此時在夜色中卻出熠熠的光輝。
「那如果不用那藥水洗掉的話,能夠維持多久?」林繪錦靠在馬車上,有些好奇的問道,眼裏對白硯之沒有絲毫的防備,轉而是滿滿的信任。 「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塗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