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到化為石像的李青,猛的愣住了,來晚了嗎?
你這個華夏人,竟敢不等我,就死了。
玷污了我的身子,就想要用這種方法躲着我,是嗎?
眼淚,不知不覺落下。
心中的痛苦隨着離石像越來越近,也越來越痛。
「是異族!」
修真界中一人說道。
「島國人?她來做什麼,之前那恐怖的氣息,竟然是從她身邊的兩個孩童身上散發出來的。」
「這模樣,也就三四歲的樣子吧?竟然是六重法則,這怎麼可能呢?」
男童指着最先說話的一個老邁修真者,怒氣沖沖的說道:「死老頭,你再說我娘親是異族試試,小爺在這聽着。」
法則的波動籠罩,所有人在這威壓之下無不顫抖。
「娘親,你看哥哥又欺負人,哥哥這可是父親的族人,你不怕父親揍你啊。」
女童一臉稚嫩,試圖解除男童的威壓。
而男童冷哼一聲:「若是父親在,這個老頭早就鼻青臉腫了,他可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娘親。」
「哥哥,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臭老頭快道歉!」
女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隔空就給了老邁修真者一個耳光。
男童一愣,他這妹妹比他還狠啊。
「李忻,李伊,不可無禮。我教你們的華夏文化中,可有倚強凌弱一說?」
中島晴子呵斥道。
一瞬間,兩個小孩收起了力量,:「娘親,我們錯了。父親不在,我們想替他保護你。」
老邁修真者一身冷汗,壓力消失的撐不住坐在了地上。
「敢問閣下是什麼人?來華夏有何貴幹?」
凌虛問道。
「你站住,不許靠近我娘親十米之內,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李忻說道。
凌虛停在半路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臉尷尬。
中島晴子搖了搖頭,學着華夏古人的禮儀彎了腰身:「我是李青妾室,兒女察覺到了華夏的動靜,特地前來。是誰,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的?」
對於李青,最開始他是抱有恨意的。但這恨意,在時間的推移中,竟是變成了難以拔舍的感情。
李忻指着黑色雲團說道:「娘親,不用問這老頭,能有資格傷到我父親的,只有那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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