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問題,是我自身原因。」
她頭疼扶額。
她怕他等到結果,確實無功而返,反而耽誤了他的青春。
男人二十五歲,年紀雖然不大,但也不是很小了。
「我知道,是因為你哥哥厲訓。沒關係,你要等一年,我就陪你等一年,等十年,我也願意等十年,只要這些年內,你都屬於我就好。」
「溫言,你未免太倔強了,況且你的婚姻你自己可以做主嗎?」
「可以,我可以做主我自己,你呢?你能決定你嗎?」
溫言大步上前,扣住了她的肩膀,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
白歡歡有些猶豫,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知道這樣對溫言很不公平,可是她卻難以克制不去內疚。
她的自我懲罰,其實最大的受害者是溫言。
如果他識趣點,就應該遠離自己,可他……卻飛蛾撲火一般的撲了過來。
她還沒想好回答,溫言俯身竟然熱情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一貫斯文,就算接吻也是中規中矩的,可是這一次卻變得很狂野,像是在泄一般。
她知道他心裏不痛快,沒有掙扎,反而努力踮起腳尖去回應。
他感受到她的主動後,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分開,兩人都是氣喘吁吁的。
「白歡歡,你如果告訴我,你不愛我,或許我還能死心。可是你明明愛着我,卻讓我放棄,不可能!」
「你……你到底是溫言,還是阿言?」
白歡歡被吻得頭暈目眩,什麼時候溫言的吻技這麼好了,把自己弄得都喘不過氣來。
而且這麼霸道,是第二人格出來作祟了嗎?
「我是溫言。」他沙啞着聲音,字字深沉的說道。「白歡歡,你不想跟我談婚論嫁,沒關係,那我們就談戀愛。厲訓一年不回來,我們就做一年的情侶,十年不回來,就做十年!」
「那……一輩子呢?」
白歡歡怔怔的問道。
璀璨的雲眸茫然無措的看着他,心裏也在微微下沉。
「那……我們就談戀愛一輩子。」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你家裏不會逼婚嗎?不會催促你要小孩嗎?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如果你覺得我愛你是浪費時間,那我無話可說。你既然答應跟我在一起,給了我機會,你現在對我又這樣,白歡歡,你覺得我沒血沒肉,不知道疼是嗎?」溫言震怒,緊緊地捏住拳頭,竟然狠狠地揮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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