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名下的別墅,直接去了二樓臥室。
許意暖苦苦央求,可一點用都沒有。
整整一天,她都沒下床過。
腳一踩地,就開始哆嗦。
她又默默無聲的把纖細的雙腿提了回來,躺在床上繼續挺屍。
顧寒州吃的很滿足,竟然還有心情親自下廚,做她愛吃的糖醋裏脊。
好歹吃了一頓好的,這才讓她緩和過來。
「表現不錯,下次繼續努力。」顧寒州饜足的說道。
許意暖正吃得開心呢,聽到這話嚇得渾身一哆嗦,碗筷都要摔出去了。
「那個……要節制啊!」
「你之前不是想跟我生個孩子嗎?可以考慮考慮造人計劃了。我年紀的確不小了,也是時候要個孩子了。「
「噗……」
許意暖差點吐血。
她有說過這話嗎?
一定是錯覺吧?
「你聽錯了,我肯定沒說過這話。那個……你大病初癒,還是少做劇烈運動,傷身體啊!」
「醫生說適當的運動,有利於心臟復健。」
「庸醫害人……」
許意暖把小臉埋在被子裏,覺得好痛苦好絕望。
她的小身板真的經不住折騰啊。
網上說什麼,男女之事是魚水之歡,巫山之樂,全是狗屁。
之前想要給他生孩子,也就不在乎疼痛了。
可現在,來日方長,她怕自己遲早要去住院。
三十歲的男人如狼似虎,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而且顧寒州還久不開葷。
完全就是一匹餓狼啊,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每到天黑拉燈的時候,她就開始顫抖。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也顫抖。
一天下來,小身子都快要抖成篩子了。
家裏,最具有威脅力的一句話是……
「許意暖,信不信我讓你下不來床?」
許意暖聞言,立刻秒慫,灰溜溜的點頭。
信。
她信的不要不要的。
她等來了大姨媽,笑的連蹦帶跳,連姨媽痛都感受不到了。
她以為逃過一劫,卻不想……成年人的世界好複雜好可怕。
她這個初生牛犢,被顧寒州這個老司機越帶越遠。
「老公……能休個假期嗎?」
她瑟瑟抖的問道。
「可以,一個月休一次吧。」
顧寒州倒也仁慈,她的身子自己再清楚不過,的確無法連續承受這樣的刺激。
只是這丫頭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讓他每每都把持不住,反覆要了很多次。
「一次……一年可以嗎?」
「許意暖,你是想死嗎!」顧寒州毫不客氣的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