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奴隸,而我已經自以為自己成為符道第一,誰也不怕,便讓他為奴,他本來想從我的手裏奪回對符道的統領權,但是,我卻從來沒有重用他,而是讓他在晉都發展商業,再也不能用武。」
「只是沒想到,他的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他竟然發展到了晉都第一富。」
梁成飛聯繫起剛剛來晉都的時候,為什麼肖靜長會中這麼可怕的毒,管家要親手殺了他,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肖靜長重新壯大了自己,成為面前這個殿主的隱患,所以千方百計的要殺他。
晉殿主又道「搬到了符籙殿,我自己開創了符生殿,做上了殿主,想來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那曾經被我弄啞的幾歲的小女孩,竟然也已經長成了十八歲的大姑娘,我是老了………」
「不過,她是幸運的,因為我給肖如虹下毒的時候,我不知道她竟然是這個餘孽,否則,這毒就該她來承受…………」
梁成飛又坐在門檻上,點燃了一支煙,他什麼話也沒有說,這一場恩怨並沒有誰對誰錯,面前這個女人就完全是錯的嗎?
不!
梁成飛抬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竟然越來越年輕了,不由得眼珠子都沒有再轉。
晉殿主又繼續道「這種丹藥是魔道專有的,我十八歲便白了頭,既是千機散的毒體,也是符道之術最高的繼承者,後來又是魔道功法的奴隸。」
此時,她的臉似乎逐漸瘦削了一絲,皮膚也更加緊繃了一些,片刻之間,竟然變回了梁成飛認識的十八歲的「馬裳媛」!
「但是,每使用一次,都會無限制的損害我的身體,終有一天,我再也變不年輕,我會一瞬間老成八十歲,然後躺進棺材,這便是我可悲的一生,可悲的命運…………」
梁成飛站起來,整個人仿佛如夢初醒,他慢慢的走到晉殿主面前,仔仔細細的打量着她,思路也仿佛逐漸清晰起來,道「可是當你了殿主,你也變得和啞瓏的父親一樣,視人命為草芥,為了阻止我拿到乾坤神針,你竟然將馬家堡外姓的人都殺了?」
晉殿主盯着梁成飛,好半晌沒有反應過來,連朵朵卻連忙搖頭道「沒有,她沒有,馬家堡所有姓馬的人,永遠被姐姐保護着,這麼多年以來只要姓馬的人,她都會讓他們連頭髮也不少一根,當初,姐姐告訴你,那些人被殺人滅口,只是怕你去問出什麼線索來才故意這樣說的,即便是暴露自己,姐姐也不會傷害他們。」
梁成飛驚訝的看了一眼連朵朵,又看向晉殿主,問道「在外面那麼多英雄豪傑,還有安家,他們呢?」
晉殿主閉上眼睛,低沉的道「也許,到了此刻,說什麼你也不會再相信,既然如此,那還是不要說了吧!」
連朵朵站出來,捍衛道「為什麼不說,那個安家老祖現在尚在囚牢之中,很多年前,他為了自己的陰謀,說要投靠晉姐姐,便和姐姐設下了酒宴,沒想到他卻利用自己兒子,想要強行欺占姐姐身體,以此企圖用殿主的名聲來控制她,倘若不是殿主留有一手,已經再次淪為別人的奴隸,她為自己報仇殺了他們,有何不可?古武江湖,本就是爾虞我詐,為什麼只准他們欺負人?」
梁成飛倒退兩步,神情沮喪的道「我仿佛明白了很多很多,又仿佛什麼都沒有明白,但是我以前不相信,現在卻很相信你們。」
「可是,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既然你早已經知道,這一天也許遲早會到來,為什麼你不願意拿出你的本事,和我決一死戰?」梁成飛怒吼。
晉殿主閉上眼睛道「我已經見識了你很多很多的功法,我已經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不是我的對手!」
梁成飛不信邪,大吼道「好啊,既然你都這樣說了,不打一架,接下來的話,是說不下去了。」
梁成飛當即催動混雷戰術第二層,一個巨大的雷心被孕育出來,晉殿主卻道「我已經見過你這種功法,這和你的龍骨有關吧?古武門派沒有這種功法,但是,符道卻有一符可敵。」
晉殿主十指微微彎曲,動作仿如繡花,開始在空氣中畫起來,梁成飛的雷心推出,她的一道符也已經畫好,一掌推出。
隨即,那一道神符竟然像一張大網,將威力巨大的雷心包裹起來。
片刻之間,雷心消失不見,就像一根火柴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