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沐沐傷心道「姑姑三天兩頭帶陌生男人回家,而且他們晚上吵得我睡不着覺,姑姑從不和我說話,我只想跟姐姐一起。」
聽見這話,高晚晴眼睛也紅了,再也嚴厲不起來,道「沐沐不哭,是姐姐錯了,可是你再堅持幾天,姐姐就會親自去接你,你為什麼偏偏這時候回來,哎…………」
「姐姐,你怎麼了啊?你為什麼要將我送去那麼遠的地方?」高沐沐問道。
高晚晴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沒事,就是姐姐這段時間有點忙,沒時間照顧你,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休息吧!」
「哦,姐姐,你也早點休息!」高沐沐緩緩站起來上了樓,心裏很是惆悵。
這時候,劉伯走進來,將窗戶打開,開始收拾起來,見高晚晴仍然坐着,便提醒道「高總,你已經超時十分鐘了。」
高晚晴卻並沒有上樓,而是起身出了門。
………………
王向柔扶着梁成飛回到房間,她才喝了一杯白酒便似乎有些醉了。
「梁大哥,我好睏啊!」王向柔暈乎乎的道。
梁成飛輕聲道「困了就休息吧!」
王向柔本是扶着梁成飛,忽然將梁成飛從正面抱住,道「梁大哥,你不休息,我也不休息,我們一起休息吧!」
梁成飛嘆了一口氣道「好,休息!」
王向柔歪歪倒倒的來到床邊,便直接倒下了。
梁成飛鬆開她的手,緩緩坐起身,費力的將她鞋子脫掉,蓋上被子,才撐着牆來到了桌前坐下。
見桌上還有一壺熱乎乎的茶,便自顧自倒着喝了起來,像是在等待什麼。
不一會兒,門外有人影閃動,梁成飛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冷聲道「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來說話?」
外面的人微微有些凝滯,猛地推開門沖了進來,卻是四個男子,而跟在他們身後的正是高晚晴。
她吃驚的瞪着梁成飛,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來高家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你竟然沒事!」
梁成飛笑道「高小姐真是太看得起我,為了毒倒我,劑量下這麼大,你可知道這是會出人命的。」
「你,你知道?」高晚晴很吃驚。
梁成飛嘆道」你妹妹不是提醒過你,我是一個醫生,所以我不僅知道酒里有毒,還知道是什麼毒?「
「呵呵,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喝,為什麼不阻止你的女人?」高晚晴看了一眼床上的王向柔。
梁成飛笑道「這不正是想看看,高小姐要做什麼嗎?至於為什麼要喝,一是因為不想讓你妹妹傷心,二自然也是希望柔兒好好休息一下,否則遇到這種場面,她太衝動了。」
「哼,你果然在打我妹妹主意,早知道我就應該在酒里下毒藥,直接要了你的狗命。」
梁成飛笑道「大小姐半夜三更闖進我的房間,名聲可不好,若是別人知道了,還以為你有這種特殊嗜好呢,再說你就不擔心自己嫁不出去?」
高晚晴冷哼道「就不勞你操心了,來人,將他們給我帶走,從哪裏來的,扔回哪裏去!」
梁成飛擺手道「不用勞煩大小姐,天亮之後我會自己離開,現在,柔兒已經昏倒,而我不過是一個行將就木之人,連走路也費勁,何以能威脅到大小姐?我只是想讓柔兒好好休息一下。」
高晚晴使了一個眼色,一人立馬走上去查看,點頭道「她的確暈倒了。」
高晚晴這才冷冷的盯着梁成飛「看你道貌岸然的樣子,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的?」
梁成飛笑着撐起來,將自己的袖子挽起來,笑道「你看這像不像是裝的?」
雖然他經脈已經恢復,但皮膚上卻留下了觸目驚心的疤痕,此時露出來,看得高晚晴也是大驚,連忙後退一步,驚悚的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正常人身上當然不會有這麼可怕的疤痕。
梁成飛又緩緩坐下,閉上眼睛道「我剛才已經說過,難道大小姐不知道行將就木是什麼意思?你又何必為難一個將死之人?」
高晚晴反覆打量了梁成飛幾眼,冷冷一哼「看在我妹妹的份兒上,你們早上最好自己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來人,今晚守在門外,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