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鼓鼓地說道。
以後真的不准我叫你然然了?他聽她的回答,還沒有等到她回答,他又說,好,那以後我不叫你然然了。
他明明知道她的心裏不是那麼想的,她想要他叫她然然,十萬想萬分想千千萬分想,可是他偏偏說以後都不叫她了。
秦樂然內心積壓的委屈,忽然之間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噴了,她咬了咬唇,想要控制眼淚,但是這一次失敗了。
只見她晶瑩的眼淚一滴接一滴,像價值連城的珍珠一樣從她的眼角滾滾滴落。
她咬了咬唇,吼他不叫就不叫,誰稀罕你叫啊。你又不是我的烈哥哥,我幹嘛要讓你一個陌生叫我的名字。
還有,這裏是我的房間。你一個大男人,獨自跑來一個女孩子的房間,連門都沒有敲,這是你身為一國之主可以做的事情麼?
他以為他是她的烈哥哥,他就可以隨意欺負她,就可以想着辦法讓她傷心難過麼。
她要告訴他,不行!絕對不行!
以後她再也不要讓他欺負她,他要是不以烈哥哥的身份接近她,她不要再跟他說一句話。
然然她的眼淚讓她心疼,讓他不由自主伸出了手,想要替她拭去眼角的淚珠。
可是他伸出的手剛剛碰到她,便被她一巴掌拍來拍開了不要你碰我!
他的手揚在空中,並沒有收回。
她又抹了一把淚,繼續吼他你又不是我的烈哥哥,你最好離我遠一些。
我他是她的烈哥哥,但是不能跟她相認。
總統先生,你請回吧,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見到這個他,也不是說她見不到她的烈哥哥,不能隨意窩在烈哥哥的懷裏撒嬌,所以她並不想見到這個身份的他。
權南翟表面看起來親民,實際上他的內心腹黑深沉又強勢,秦樂然不讓他靠近,他就乖乖聽話的話,那顯然不是他的性格。
他甚至忘記了此時此刻的他,在她的面前只是a國的總統先生,他並不是她的烈哥哥。
因此她的攻擊不但沒能讓他後退,他反而一把將她拽入懷中緊緊摟着,像是安慰受傷的小野獸一樣然然,我知道你的心裏委屈,你怪我趁你睡着的時候把你送回來了。你可以怪我的,但是我並不後悔那麼做。
他的擁抱,讓秦樂然無法抵抗,淚眼旺旺地問道為什麼?
他說因為你受傷了,你的烈哥哥會擔心你,會心疼你,會責怪他自己沒有好好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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