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請你?
季柔瞅着他你不理我就不理我,你讓我過去我就得像只哈巴狗一樣過去麼?秦胤澤,你還真我是你養的一隻狗,揮之則來呼之則去啊。
秦胤澤狗可比你乖多了。
季柔秦胤澤,你什麼意思?
這個賤男人,說她不如一隻狗。
想想真是來氣,氣得季柔恨不得轉身就走,可是就在她才剛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便聽到秦胤澤出嘶
季柔立即衝過去怎麼了?哪裏疼?
秦胤澤一把抓住她,把她的手按到他心臟的位置,笑得賊壞了這裏疼。
季柔明明就是你不理我在先。
秦胤澤所以你就跟我生氣,讓我難過?
季柔明明是你先讓我難過的。
秦胤澤我現在是病號,心情不太受控制,你就不能體諒我一點?
病號就能不理我啊?季柔想抽回手,卻又被他緊緊握住,聽得他說,因為我知道我任性一點,才會引起你的注意。
這個男人!
真是!
說情話也說得這麼有水準,還要她如何能生他的氣。
再說了,他確實還是一病號,她跟一個病號生什麼氣?
他半坐在床上,左手扎着針正在輸液,臉色蒼白,嘴唇也有一些乾裂了,看得季柔很是心疼對不起嘛,我應該要體諒你的。
秦胤澤沒有關係。
季柔握住他的右手天天這樣打吊針,很難受對不對?
秦胤澤看着她,看到她擔心他擔心得都快流淚了,他又不忍心再騙她其實我已經好很多了,沒有什麼大問題。
秦胤澤,我又不傻,你別安慰我了。他的臉色那麼蒼白,手上還打着吊針,怎麼可能沒事嘛,她知道他是安慰她,可是她並不需要他安慰呀。
秦胤澤內心還說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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