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心裏便是咯噔一聲。
「我派你去z市是做什麼的?」神秘人問道。
「協助肖波。」方憐應了一聲說道「我有提醒過他,但是……」
「我不想聽藉口。」神秘人打斷方憐的話說道「接下來你必須跟肖波合作,任何事都不能成為你們中間的阻礙,更不可以讓你們生出嫌隙。」
「是。」方憐應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她真是煩死那個肖波了。
「還有……」神秘人本想告知方憐方媛八月下旬要回z市的事情,但是想到方媛讓自己保密來着便住了口「罷了,你好自為之吧。」
「……」方憐抿了一下嘴,便聽見對方掛斷了電話。
深吸一口氣,方憐將手機丟在一邊。
哪裏是她不想合作,分明是肖波自己蠢得要死又自視甚高。
方憐憋了一肚子怒氣又沒法說,只能生生講這股子氣焰生生壓下去了。
自從上次方媛被打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用鞭子抽過人了。
她現在只能學着調控自己的情緒,畢竟那個人的身邊,輪不到她造次。
現在回了z市,方憐居然覺得自己有一股子想揮鞭子的衝動壓抑的難過,難過極了。
那股子念想就像是在身上爬過無數螞蟻,從她的皮膚鑽了進去,啃噬她的骨肉。
難熬的很。
深呼吸一下,方憐走到放在牆邊的貴妃榻上緩緩坐下,一雙腳抬到榻上,赤着的腳白嫩的很,指甲上塗着紅色的指甲油,好看的很。
仰趟下來,方憐雙手搭在胸口,閉上雙眼腦海里浮現出一幅幅臆想出來的畫面。
雙手順着胸口一路緩緩下滑……
咬着下唇,方憐隨着那一聲像是遠在天邊又像是盡在耳畔的那一聲聲臆想出來的喘氣聲而呼吸越急促起來,腳尖繃緊。
【……不要了……】
媚眼如絲,身子軟成了一潭泉水,臆想中的人佝僂着腰跟她求饒,及腰的長如墨色的瀑布,披散在身上,美得不可方物。
「啊……」一聲呢喃,方憐的身子像是被一陣電流擊過,整個身子都麻酥酥地透着舒坦。
「呼……」大口的喘着氣,之前壓抑的怒意也轉做了疲憊。
過了好一會兒方憐的呼吸也漸漸平緩下來了,而這一會兒,怒意消失了,疲憊感淡去了,留下來的只是無盡的失落。
她所臆想的一切,都永遠只是臆想。
因為珍惜,所以她選擇保護。
永遠的保護。
誰敢傷方媛分毫她都會要對方死無全屍。
咬着牙關,方憐的眼中浮現一抹陰狠,伊蘭幽敢那樣傷害方媛,她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她答應過方媛,要在伊蘭幽身上千百倍的討回,她就一定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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