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住手,混蛋,住手」。
張京哲抬起的手臂,只挨了幾下,就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
可手一放下,警棍頓時打在自己的腦袋,肩膀上,逼得他不到不再次抬起雙手,抵擋瘋狂揮舞的警棍。
好在白幽靈此時還沒有弄死張京哲的打算,而且還想繼續貓抓老鼠遊戲的白幽靈,警棍揮舞了十幾下後,就把攻擊點放在張京哲的大腿,後背和屁股上。
「砰砰砰」的幾十下暴打,總算讓白幽靈心裏舒坦了一點。
隨手扔掉警棍,把嚇傻了的護士打暈,白幽靈用帶着手套的手,抓住已經暈乎乎,被打蒙了的張京哲的頭髮,就往病房外拖。
頭皮上的劇痛,讓張京哲清醒過來的同時,邊呼痛、咒罵,手卻偷偷摸到口袋裏,掏出摺疊刀,對着白幽靈後背猛刺過去。
可匕首剛刺出,就被帶着手套的白幽靈一把握着刀刃。
見鬼。
看着白幽靈手上毫髮無傷的手套,張京哲猛的搖晃幾下摺疊刀,卻發現不管自己如何轉動刀子,那副看不出材料的手套,始終沒任何劃破的跡象。
不等他思索手套的來路,白幽靈一拳打在張京哲的臉上,然後一腳踩在他背上,
眯着眼抓住張京哲的腳,手裏的摺疊刀沒任何猶豫的一刀刺進他的腳踝上。
在張京哲痛苦呼喊聲中,白幽靈手一挑,毫無憐憫的切斷了張京哲的腳筋。
站着一旁看着張京哲大喊大叫,甚至痛的拿頭撞牆的白幽靈,心裏痛快了看了幾分鐘,才一腳踹在張京哲的腦袋上,
把人踢暈後,白幽靈思索了一會,就把張京哲拖上手術室,用膠帶捆住手腳,
然後去藥房找到十幾瓶酒精,打開瓶蓋,對着手術台上得張京哲胸口、手掌和腳踝就澆了上去。
「啊、啊、啊」。
劇痛瞬間把張京哲給痛醒,一股深入骨髓的燒灼感,立馬讓張京哲覺得自己身處地獄。
花了半個小時,連續澆了七八瓶酒精,在張京哲開始疼的麻木起來,聲音都喊啞了後,
白幽靈嘴角上翹,再次走進藥房找到腎上腺素針,對着張京哲的脖子打了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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