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雙粉底兒快靴,往臉上看,只見這王伯當面如官玉,鼻直口方,濃眉毛,大眼睛。
往那兒一坐,兩隻眼睛直往外放光。看年紀也就是二十掛零不掛零的年紀。
那謝應登長的也不難看,那謝應登穿着一身海藍色暗底衣褲,足登黑色戰靴,腰系大帶。看年紀跟那王伯當上下差不了多少。
段無極見了以經做到了心中有數。
正在這時,那王伯當開口講話了。
「單大哥,今日這綠林總瓢把子之位你不用跟兄弟我爭了,我看就算了,你就讓給我得了,咱們哥兒誰不認識誰呀,誰有多大的能耐咱們彼此都清楚,再爭還有什麼意思?
單大哥,你說呢?」
單雄信聽了微微一笑。
「兄弟,你話兒你說反了,你看看你手底下有多少人,我手底下有多少人?我手下的人都快比你手下的人快多一倍了,你說你給我爭,你能有贏的希望嗎?」
那王伯當抬眼望了望,嗯,自己手底下的人以乎是少了點。
王伯當笑呵呵地說「單大哥,你手底下的人是不少,但他們都有能耐嗎?你別找了一些飯桶來湊數兒吧?你說再多的酒囊飯袋又有什麼用?我看你最好還是認輸的好。」
單雄信聽了臉一紅,一時不知應如何回答是好。
那鐵牛聽了氣往上撞,用手一指王伯當。
「姓王的,你少他娘的大話欺人,一會兒讓你知道知道小爺的厲害!誰他娘地是酒囊飯袋呀?
是不是早晨你吃屎了?說話竟如此之臭。待會兒我一定把你捉住,用鞋刷子給你刷刷牙。」
那王伯當一聽就是一皺眉,心說唉喲,還真有不服的,正好兒我找幾個飯桶練練手,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王勇的厲害。
剛才那王伯當幾句話說的單雄信手下的人就是一陣騷動,心說,怎麼我們就都成了酒囊飯袋了?現在一見鐵牛要出頭,頓時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段無極見了一把把鐵牛拉坐在椅子上。
「鐵牛哥哥,他又沒說咱們倆,咱們跟他生什麼氣呀?」
鐵牛一聽也是,立刻坐在椅子上不吱聲兒了。
那王伯當一見,心說行呀,原來也是個只會呈口舌之利之輩,一見自己要動真格兒的了,立刻坐在椅子上不敢吱聲兒了。
王伯當見了心中一陣好笑,心說今天看起來不拿出點兒真能耐來,這單通手下的這幫人還真不服呀。
王伯當離開座位說「單大哥,你定今天咱們比幾場吧,今天你是大哥,你說了算,我就不信今天我趟不平你走下這幫人。」
單雄信想了想說「兄弟,你說咱們三局二勝呢?還是五局三勝呢?今天兄弟你拿主意吧。」
那王伯黨想了想說「大哥,我看就五局三勝定輸贏如何?」
「好,今天哥哥我就豁出去了,咱們五局定輸贏。」
王伯當笑呵呵地走到場中,望着單雄信身旁的眾人說「哪個敢與俺王勇比比拳腳功夫。俺王勇在此等候了。剛才那小子,你敢過來嗎?過來俺給你舒舒皮。」
那鐵牛聽了剛要過去,段無極一把將鐵牛拽住。
「鐵牛哥哥,這等小事兒哪用的着你呀,待我過去跟他比劃比劃。領教一下他的拳腳功夫如何?」
鐵牛聽了明白,那是段無極怕自己吃虧,不願意讓自己打這第一場。
鐵牛聽了裝模做樣地說「兄弟,你要多加注意,不行哥哥我再上。」
單雄信見了小聲說「兄弟,你可要多加注意,這王勇外號叫拼命三郎,下手那才狠呢,你要多加注意,萬萬不可粗心大意呀!」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大哥,你就放心吧,俺段無極不把他放在眼裏,你就坐着瞧好兒吧,看看我怎麼贏他。」
說完,那段無極邁步走到場中,段無極笑呵呵地說「王勇,小弟陪你走幾趟拳腳如何?」
王伯當一看,原來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自己還真不認識。
「小孩,你是誰呀?你不在家跑着玩,跑這兒來幹什麼?」
段無極聽了呵呵一笑。
「我呀,我叫段無極。幹什麼?領教一下你的功夫呀,怎麼?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