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極走出院子回自己住處去了。
王伯當與謝應登見了連忙問道「單大哥,剛才那倆小伙子是誰呀?那一身功夫真是好厲害呀。」
單雄信聽了笑呵呵地說「這是我的倆好哥兒們,跟俺單通是過命的交情,這次是專程前來為我幫忙來了。」
謝應登聽了苦笑道「是呀,他們是跟你幫了大忙了,我們哥兒倆算是倒霉倒透了,碰上這麼倆難纏的貨,唉,今天我們哥兒倆認倒霉。」
王伯當聽了點了點頭。
「是呀,這倆小子可實在是太厲害了,唉喲,用寶劍拍的我這手背現在還疼呢,這倆貨,真是難惹的很呀!」
單雄信聽了冷笑道「二位賢弟,常言說的好,打人沒好手,罵人沒好口,王勇,象你跟我兄弟那拼命的打法,我兄弟是涵養好,如果換成是我,那寶劍就不是平着下去了,哼,現在你小子的這隻手恐怕早給你切下來了,你小子就知足吧。」
王伯黨聽了一愣。
「單大哥,你說的還真有道理,剛才我是錯怪那無極兄弟了。
按照這種比武級別,受這麼點兒輕傷的確是那無極兄弟手下留情了。
這點剛才我怎麼沒想到呢?
哎,單大哥,待會兒把他們叫過來咱們一塊喝幾杯吧。」
單雄信聽了苦笑道「誰知道他們給不給我這個面子呀?到時侯咱們再說吧。」
王伯黨聽了一搖頭。
「單大哥,你也太不自信了吧,連這麼件小事兒都辦不到?」
單雄信聽了笑道「二位有所不知,我這倆兄弟不是咱們江湖人物,跟咱們綠林道一點兒也不搭邊兒。」
「噢,原來是這樣,怨不得他們剛才不願意答理咱們這幫子綠林人士呢。即然是這樣,那還是算了吧。」
單雄信喊過單軸兒吩咐說「一會兒飯菜做熟了,你先給我兄弟他們端過去,如果我過去發現東西吃完了,你就別在我的府中幹了,聽清楚了嗎?」
單軸兒聽了嚇了一跳,心說主人,你怎麼能這樣呀!我這不是指望着你吃飯呢麼?你把我辭退了,我們一家老小喝西北風去呀?
不就是把他們倆個伺候好點兒麼?這有什麼難的?你不怕浪費東西,那我怕什麼呀?
這單軸兒剛才也看見了,這幾場比武那單雄信一場也沒比,能奪取這綠林總瓢把子之位,全是這二人的功勞。
即然主人已經又一次發話了,自己按辦就是。
時間不太大,酒席就罷上來了。
單雄信見了問單面說「單面,那單軸兒給我兄弟他們送飯去了麼?」
單面聽了笑道「回主人的話,那單軸兒早已經去了,今天帶過去的東西可不少,足夠他們吃了。」
單雄信聽了點了點頭。
「嗯,這還差不多,嗯,善面,你告訴那單軸兒,這席面上的菜給我兄弟端過去一個也不能少,少一個菜我抽他十皮鞭。」
那善面聽了連忙答應。
「哎,哎,二員外,我知道了,我馬上去告訴他。」
這單面跟單軸兒那是關係極好的鐵哥兒們,一聽單雄信發了話,嚇得那單面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單面跟隨單雄信已經多少年了,知道這信雄信那是差出必行,那說打人就打人呀。
這單面撒腳如飛,直奔段無極他們的住處跑去。
單雄信笑呵呵地說王伯當與謝應登說「二位賢弟,走,咱們都入席去吧,今天咱哥兒們喝個痛快。」
單雄信望向眾人說「各位,今天來的都是客,大家誰也不用客氣,今天咱們吃好喝好!那個吃不好喝不好就是不給俺善通面子。」
眾人聽了紛紛入席,時間不大,院子裏就響起了一片划拳猜令的聲音,整個院子熱鬧極了。
段無極與鐵牛回到自己的住處,兩個人將兵器與弓箭掛好後,鐵牛望着段無極說「兄弟,今天咱們這臉可露大了,從今天起在咱們這山西地面上,還有哪個不長眼的再敢來招惹咱們呀?」
段無極聽了一笑。
「鐵牛哥哥,走,咱們進屋喝點茶水去吧,說不定咱們那單大哥一會兒就給咱們送來了宴席來了呢,走,咱們進屋先體息一會兒去吧。」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