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莫名其妙的闖進了我的地盤,現在還對我動手,簡直無法無天了是不是?」
男人哀嚎着,葉南弦卻沒有鬆開他。
「解藥!」
「要什麼解藥呀!一盆冷水潑上去就醒了。」
男人的話讓葉南弦的眼睛眯了起來。
「我再說一遍,解藥!不然的話我廢了你這隻手你信不信?」
說話間,葉南弦的手勁兒加重了。
「啊啊啊啊!別別別!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男人疼的再次尖叫起來,聲音都變了。
葉南弦伸出手來。
男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了葉南弦。
「抹在她的太陽穴上,一會就醒了。」
葉南弦找來繩子把男人給綁住了,然後按照他說的給沈蔓歌塗抹上去了。
沒多久沈蔓歌就醒了。
她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這才徹底清醒過來。
「怎麼了?」
「沒事兒。」
葉南弦笑了笑。
男人見沈蔓歌醒了,連忙說道「喂喂喂,她醒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我怎麼知道她身體裏還有沒有毒素?等着完全確診了再說。」
男人簡直要鬱悶死了。
「我說你怎麼確診呀?這裏除了我全是死人,你難不成讓死人給你確診麼?」
葉南弦看着男人,冷冷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這裏的人?」
「不然呢?我還沒問你呢,你是誰?來我們寨子做什麼?」
男人絲毫不示弱。
葉南弦冷冷的說「你們的寨子?你確定現在就你一個活人的寨子叫你們的寨子?」
「你!」
男人氣的臉色紅,知道自己說不過葉南弦,索性閉了嘴,氣呼呼的轉到一旁不去看葉南弦他們了。
沈蔓歌有點高不清楚狀況,不過腦袋還是很快的清醒過來。
「他就是這裏的主人?」
「應該是。怎麼樣?還有沒有覺得其他地方不舒服的?有的話儘快告訴我,我讓他給你解藥。」
男人聽到葉南弦這麼說,氣呼呼的說「我要真的給她下了毒,憑你根本就解不了。除了我們寨子的人,誰都解不了。」
「不見得,張芳能夠解得了。」
葉南弦突然說出了張媽的名字。
男人突然楞了一下,然後激動地問道「你剛才說誰?」
「張芳。也是從這個寨子出去的,現在在海城。」
男人的神色更加激動了。
「你認識張芳?」
「當然認識,你是誰啊?」
「我是張勇,是她的未婚夫!」
張勇的話讓沈蔓歌和葉南弦都愣住了。
「你是她的誰?」
「我是她的未婚夫!當年我們定了親,卻還沒有成親,一場噩耗來臨,我因為現了這個山洞免於難。出去之後才知道村子糟了難。當時我把這裏的人都給安葬了,可是卻沒有找到張芳。我以為她死了,可是第二年我就受到了張方的來信,她說她在海城,過得很好,讓我不用等她了。可是我這輩子就她這麼一個未婚妻,我怎麼可能不等她?我去過海城找過她,但是沒找到,不得已我又回來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這麼一晃快三十年了。我守着這些墳墓,做了快三十年的守墓人了。」
張勇說道這裏的時候,眼角有些淚珠閃爍着。
葉南弦和沈蔓歌對看了一眼,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寨子裏還有活人存活下來,更沒想到這個人會是張勇,是張媽的未婚夫。
「她不在了,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給她骨灰送回來安葬的,而且我已經把整個寨子買下來了,祠堂也在修繕之中,你可以出去居住了。」
葉南弦的話頓時讓張勇愣住了。
「她不在了?怎麼回事兒?誰害了她?」
張勇的情緒十分激動。
沈蔓歌不想讓這裏的仇恨繼續酵下去,為了這裏的仇恨,已經太多的人付出了生命。
她連忙說道「你怎麼就想着有人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