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定的拿出一隻煙點燃,甚至十分有好的遞給了葉南弦一支。
「抽嗎?」
「戒了。」
葉南弦左右看了看,本以為於峰會在這裏設下埋伏,卻沒想到這裏空無一人,好像就他自己。
他倒是有些膽量。
「你居然單獨見我?
不怕我現在就把你給抓了?」
「不會。」
於峰抽了一口煙,淡淡的說着,然後指了指一旁的石頭,自己率先坐了過去。
葉南弦也沒矯情,過去之後也坐下了。
近距離看於峰,發現他其實長得還是和方正有點相似的,不過因為母族的關係,容貌並沒有那麼出眾。
可是男人的容貌本也不是決定能力的一點,於峰要是為善的話,應該也會有一番作為的,可惜了。
見葉南弦在觀察自己,於峰也沒阻止,而是淡淡的說「其實你可憐,我又何嘗不可憐?
你被方倩算計,好歹你還有個人護着你長大,而我呢?
我有父有母,卻過着孤兒的生活,甚至連自己的姓氏都得隱藏着。
你是葉家的大少爺,吃喝不愁,可是小時後我卻要為了一口吃的和比人爭搶,甚至打架,渾身遍體鱗傷的。
這樣算起來我比你可憐的,葉南弦。」
「不一樣的,我的一切是你和你父親大伯算計的,本來我也可以擁有美好的一家人,擁有甜美的生活,而不是處在這爾虞我詐的鬥爭之中,可是因為你們我失去了這一切。
你的悲苦是你父親和你大伯給與的,是你們自作自受。
如果不是心存惡意,你也算是一個世子,怎能活的如此卑微?
這一切要說怪的話,怪你父親和方正才是。」
葉南弦說話毫不留情面。
於峰楞了一下,隨即冷笑着說「看來你是不打算和我和解了?」
「和解?
你做了那麼多錯事兒,怎麼會覺得我能和你和解?
先不說我個人情感如何,就說我的身份,我的職責也不允許你逃過法律的制裁。
不要以為你的真實身份爆出來你就能逃脫了,你的國籍可是在我國。
你做下的那些事兒可都是大罪。
如今你感覺你是回國了,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可是實際上呢,於峰,你是叛逃出國,罪不可赦。
我的任務和職責就是將你引渡回國,接受國人的審判,接受你該得的懲罰。」
葉南弦是有信仰的人,更何況於峰對他對沈蔓歌對蕭家和霍家所做的一切,必須要做出一個交代。
於峰的眸子有些冷了。
「我本以為可以和你好好聊聊,如果你識時務者的話,我還可以給你f國閣老的位置,你不考慮一下嗎?」
葉南弦突然就笑了起來。
「閣老的位置應該很高了把?
據我所知,這個位置的認命是需要國主同意的,怎麼?
你就那麼肯定方正會讓我做你們f國的閣老?」
「他?
呵呵。」
於峰冷笑着說「我的悲苦可都是他造成的,說是給我和我父親補償,但是什麼東西能夠補償我和我父親這些年所失去的一切?
我父親本來可以做個親王,逍遙自在的在國內擁有眾人的尊敬,可是卻拋棄了身份去做一個什麼韓嘯。
更是讓我母親去伺候葉知秋那樣的人。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都不該如此利用我們家人。
我們一家三口一直都在被他利用,這國主的位子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從這些話里,葉南弦聽出了什麼,這於峰怕是真的想要謀權篡位的。
「可是這一切都是你父親心甘情願做的不是嗎?
也是方正和你父親對我們國家的礦脈有所覬覦才做出這樣的犧牲,你在不平什麼?」
「心甘情願?
誰告訴你我父親是心甘情願了?
這一切都是方正逼得!當年我還沒出生,不過太醫已經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