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說完轉身就走了。
沈佩佩看着眼前的兩居室,多少有些不太自在。
可是於峰的態度很是堅決,她也不敢和於峰發生衝突,萬一於峰真的不管自己了,她不知道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該怎麼辦。
好在於峰給了自己一張卡。
沈佩佩收拾了一下自己,出去取了一點錢,去銀行兌換了之後,置辦了一些日用品,這才回到了公寓。
夜幕降臨的時候,沈佩佩吃了東西睡着了。
睡夢中,有人拽着她的頭髮拳打腳踢的,還有人把尿導入了她的嘴裏,避着她喝下去。
她掙扎着,反抗者,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的就被人給踩在了腳下。
「小樣,還敢和我斗,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沈佩佩,你就這樣憋屈到死吧。」
「不!我不要!」
沈佩佩一個起身坐了起來,大汗淋漓。
風從窗戶外吹了進來,冷嗖嗖的。
沈佩佩連忙打開了床頭燈,一時間無法適應這陌生的房間。
好一會她才想起自己在哪裏,心底的仇恨像雜草一樣的瘋長開來。
沈蔓歌,葉南弦!
都是你們!
如果不是他們,那些人怎麼可能如此針對自己?
沈佩佩氣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她怎麼都睡不着了。
在監獄裏被人欺負的胳膊脫臼了,也沒人搭理,現在這胳膊時不時地有些疼。
這些痛苦她遲早要在沈蔓歌身上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沈佩佩想起自己抽了沈蔓歌的三鞭子,雖然還是不解氣,但是好歹讓那個女人留下疤痕,記住她沈佩佩的名字。
她起身來到了床前,打算把窗戶關上,卻突然發現有一道人影竄了進來。
「誰?」
沈佩佩還沒說話,就被人捂住了口鼻。
香甜的味道瞬間刺激着鼻腔,讓她整個人暈了過去。
黑衣人將她抗在身上,從窗戶跳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覺的。
等於峰得到消息沈佩佩在公寓裏莫名失蹤的時候,他的眸子不由得沉了幾分。
「監控呢?就沒有監控看到她是怎麼失蹤的嗎?」
於峰的人很是汗顏。
「峰哥,監控被人破壞了,顯然是個高手。」
「葉南弦和沈蔓歌有什麼舉動?」
「他們一直在醫院裏,而且葉南弦的人想要去f國,需要提交申請,神情批下來,在辦理簽證什麼的,怎麼也要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們沒有時間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帶走沈小姐。」
聽到手下人這麼說,於峰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確實!
葉南弦的人想要去f國五屙屎不容易,如果不是他之前來這邊開拓業務,提前辦理了簽證,這次也不會這麼快就把沈佩佩給送到這邊來,最主要的還是這邊的簽證辦理需要時間,想對來說比其他國家要安全很多。
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出會有誰有這個能力在f國悄無聲息的把人給帶走。
「給我查,讓我們的人在f國尋找線索,如果不是葉南弦的人幹的,很有可能是沈佩佩得罪了當地的人了,她今天出去幹嘛了?」
於峰猜測着。
手下人連忙說「沈小姐沒幹嘛,就去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就回到了公寓,再也沒有出門。」
「購買生活必需品的時候和人起過衝突沒有?」
「沒有。」
這下於峰徹底的懵掉了。
到底是誰會對沈佩佩這麼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出手呢?
「我知道了,我會找另外的渠道打聽一下的,你們也尋找一下線索。」
於峰掛了電話之後,整個人有些迷惑。
他看着手機里的電話號碼,猶豫了很久。
真的要為了一個沈佩佩去動用那個人嗎?
那個人在f國位高權重的,如果能夠不驚動的話還是不要驚動了。
於峰這麼想着,手裏的手機就放下了。
或許沈佩佩只是被當地的小流氓給擄走了?
他如此安慰着自己,卻也知道這種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