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耀門楣,想必更有佳句在胸,還請一展才學,莫要像我這般吝嗇」
一席話說得眾人哄然大笑,崔湜自然是不怯場的,華麗辭藻張嘴便來,其後又有不少俊才寫詩作詞,權策一反常態,活躍得緊,卻認準了崔湜,時常引着節奏大家吹捧,推波助瀾,大大搶走了武三思的體面和風頭。
武三思神色有些不滿,在上官婉兒也跟風與崔湜唱和時,甚至冷哼出聲。
宗秦客是呵卵子的,看出不對,自然要效力,屢屢出言打岔,試圖將節奏搶回來,卻無奈胸中墨水稀少,搶他不過,屢屢吃癟受窘,他的養氣功夫,比起武三思要差得遠了,酒品更是糟糕,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借着敬酒的由頭,將一個酒罈直直砸中崔湜的面門,當場將他砸暈了過去。
宗秦客猶自不肯饒過他,騎在崔湜頭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眾人慌忙前往勸說拉開。
權策安坐不動,自斟自飲一杯,呵呵輕笑出聲,純真如同惡作劇得逞的孩童。
不遠處,上官婉兒也笑了,方才五內俱焚的痛楚,都在這個笑容中融化殆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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