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一勾,似乎在笑,他也才知道這個消息「哇,這可真夠有意思的。我為什麼被告?」
「因為你最近救的一個人,便利店的老闆,他想找你賠償損失。」,樹文簡短地略過「你有什麼想法?有人和我說你不會接受,我想也是。但我還想說一句,不要搭理這些。」
將半個臉遮住的馬特沉默不語,隨即轉過身軀似乎要離開「謝謝你的好意,我知道了。我知道我在什麼,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在意和搭理這些。」
「還有其他事情嘛?沒有的話,那我要走了。」
「我還想在問一下,你的老師是誰?」
樹文知道教導馬特武術的人是棍叟,但親自見到之後他從對方的武功技巧見到了崑崙的特徵。
但令他奇怪的是,他沒有在馬特身上感受到氣的存在。換種說法是空有其表,沒有其形。
「你是誰?」,他轉過身子來,反應有些過於激動「為什麼問這個。」
「好奇,或許教導你武術的人和我知道的某個地方有淵源,他有沒有向你提起過崑崙。」
他沉默半響搖頭「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地方,他沒有和我提及過。他同我一樣都是盲人,如果你知道他在那裏,那真是再好不過,我也有好些年沒見到他。」
對於馬特而言,棍叟大抵是很難忘的一段記憶,就電視劇表現的,棍叟在馬特最糟糕的一段時間出現,並且培養他鍛煉他。
「好吧,如果有需要,來找我。」
向對方賣個好,樹文轉身走人。
隔天的時候,斯凱給他發來消息「你要我監視的人,他已經辭去教授的職位,並且連聯繫方式和住址都換了個。我需要點時間找一下他。「
樹文皺眉,怎麼就忽然辭職了?他內心之中有不好的預感,難道這也是蝴蝶揮舞翅膀後的一環?
下午的時候,斯凱忽然出現在他面前,她喘着粗氣下巴滿是鮮血。
樹文接住摔落下來的人詢問道「你怎麼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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