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出去躲躲吧,反正這也是她的最後一次治療了!!」
「你的意思是她的病好了?」
宋一然驕傲的抬起小下巴,「那是,本神醫出手,治她那點小病,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小意思。」
宋一然很白,皮膚細膩得像是牛奶一樣,隨着她抬下巴的小動作,白得發光的天鵝頸就這樣展露在雷千鈞的面前。
某人心神盪~漾,大步走過去,在宋一然的唇上飛快的蓋了一個章,「我先去辦事,等我回來。」說完,轉身往外走,步子快得驚人。
他怕再不走,自己就走不了了,萬一一會兒遇到曾家人,那就尷尬了。
宋一然看着某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來。
雷千鈞前腳剛走,後腳曾碧玉和江喜月就趕到了,宋一然對這兩個人可沒有什麼好感,診脈以後,直接告訴二人,這是她們最後一次針灸治療,以後只吃藥就可以了。
江喜月有些忐忑,「小宋大夫,我感覺針灸的效果很好啊!如果不針灸了,光靠吃藥,效果恐怕要打折扣吧!?」
「你是丈夫我是大夫?」宋一然絲毫沒有給她留面子,「遵醫囑知道不知道?我說不用就不用了,如果你們信不過我,大可以找別人!」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江喜月臉上有點掛不住,不過態度是真好,「我們自然是信得過你的。」
宋一然也沒說別的,人家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發作。
「走吧!」三個人熟門熟路的來到診療室,開始了最後一次的治療。
大約四十分鐘以後,宋一然開了一張新的方子給曾碧玉,「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吃法,注意不能吃生冷辛辣的。這個藥吃三個月,你們就不用過來了。」
「宋大夫,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啊?」曾碧玉瞪着眼睛問宋一然,好像又要開始整事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