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到動情處,李心念哽咽的唱不下去,直接蹲在唱台上哭了起來。
年小暖趕緊說道,「爵少,趕緊去安慰一下心念姐吧。」
龍夜爵不為所動的坐在那裏,並沒有因為年小暖的話而多關注李心念。
這讓年小暖心裏很不爽,站起身來說道,「爵少,你怎麼能這樣無情呢?心念姐那麼愛你,她都哭成這樣了,你都不能心軟的安慰一下吧?你還是一個紳士嗎?」
紳士?
龍夜爵挑眉,「年小姐,紳士在你西方人的理解里,就是對所有女人都濫愛的行為嗎?」
一句話,將年小暖諷刺得徹底。
她紅了眼眶,求救的看向江離陌。
本以為這一次江離陌不會動搖,可他卻開了口,「爵少,這無關紳士的品格,只是她哭成這樣是因為你,你安慰一下,也屬於人道主義吧?」
龍夜爵揚唇淡淡的笑了起來,「放心,我會安慰,但不是你們想的方式。」
「那能是什麼方式?」年小暖着急的問道,「她都哭成這樣了,你還不為所動的坐在這裏,這就是你安慰的方式嗎?我還是第一次瞧見呢。」
龍夜爵根本就不理會年小暖的叫囂,而是拿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
房間裏安靜了兩秒鐘。
下一刻,包間的門打開來,也順帶響起了一陣電話的來電鈴聲。
只是不是從龍夜爵那邊響起的,而是從推開門走進來的人身上響起的。
君徹拿着電話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龍夜爵,便收起了電話。
龍夜爵也收起了電話,輕笑着說道,「君少,你來得正好呢。」
君徹的到來,讓房間裏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君耀怒目的看着君徹,十分不悅他的出現,但又礙於還有厲慕顥在場,只能忍着。
「謝謝爵少通知我。」君徹面無表情的感激完,就直接往李心念走去。
李心念頓時就抬起淚眼,看到了君徹陰沉的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顫巍巍的問道,「你,你怎麼在這裏?」
「起來,你不覺得丟人現眼嗎?」君徹冷冷的問道。
李心念難堪的往龍夜爵看去,後者則是跟莫成宇談笑風生着。
「你走開,我不要你管!你是我什麼人啊?我不需要你管!」李心念衝動的吼道。
厲慕顥上前來問道,「君少,什麼風兒把你給吹來了。」
「厲先生。」君徹淡淡點頭,算是對厲慕顥的尊敬。
「李小姐看來心情不大好的樣子,君少既然跟李小姐是朋友,那就安慰一下吧。」厲慕顥笑着說道。
君徹淡然的點頭,上前拉起了李心念,用她不能抗拒的力道拉着她往沙發區走來。
厲慕顥轉身去給君徹倒酒,而君耀則壓低聲音問道,「君徹,你來這裏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局?」
「大哥,你都能來,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君徹不疾不徐的反問。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你剛出獄,就這麼明目張胆的出現在厲先生的局裏,萬一會給他帶來麻煩怎麼辦?」君耀憤怒的喝道。
君徹不以為意。
而厲慕顥則是笑着說道,「君先生言重了,君少就算剛從監獄裏出來,那說明他已經改過自新了,何必再用那樣的眼光看他呢?現在咱們都一視同仁。」
君耀連連點頭,「是,是,厲先生說的是。」
可儘管如此,他還是惱怒的瞪了一眼君徹,似乎在警告他不要亂來。
只是至始至終,君徹都沒將他放在眼裏過。
李心念被君徹拉到身邊坐下,一直僵直着身子,不敢動彈。
趁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之後,才小聲的問君徹,「君徹,你到底想幹什麼?我都已經聽你話了,你為什麼還要出現?你是不是故意讓我難堪的?」
「你恐怕想多了。」君徹淡淡的答道,也一邊品着紅酒,「我只是說你每個月固定到我那邊去幾天,可沒說我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你……」
李心念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卻不能拿君徹怎麼樣。
而那邊,一出大戲看完,龍夜爵也沒什麼事了,打算離開,剛跟厲慕顥提及,年小暖就端着兩杯紅酒過去,「爵少,說起來我還沒好好跟你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