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他每次都要把自己累垮了,躺在醫院沒辦法動了,才會被強制停止工作,可等身體好了一點,又開始發了瘋的工作。」
唐綿綿的心,仿佛被什麼狠狠的抓住,很揪心的疼。
而白痕還在說着,「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麼要這麼瘋狂的工作,他當時的臉色不大好,但說的話,卻是讓我最深刻的,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嗎?」
唐綿綿定定的看着白痕,而後搖搖頭,心卻不由自主的懸了起來。
她道,「他說,因為有那麼一個目標讓自己去奮鬥,他不敢鬆懈,一旦鬆懈,失去的,將會是他無法承受的東西,所以他只能不停的努力,不停的進步,才能接近那個目標,現在想來,他說的那個目標,肯定是你吧?」
這一點,唐綿綿到是沉默的點頭。
當初跟龍夜爵重逢之後,他也曾說過,支撐過他熬過這五年的,是他對她的恨!
他只想重新站在她面前,告訴她,她當初離開是錯誤的。
只為了這麼一個小小的目標,那個男人就差點把自己逼瘋。
唐綿綿心裏沉沉一痛,眼眶頓時就濕潤起來,「白姐,我明白了,謝謝你。」
「我們之間,說什麼感謝。」白痕抱了抱她,「進去吧,這天氣估計是要下雨了,我得回去了。」
「好,你路上慢點。」唐綿綿揮了揮手,目送白痕離開,才轉身往房子走去。
而白痕則拿出了手機,按下了一個熟悉的號碼,在通了之後,搶先說道,「爵少,欠你的人情,我可是儘量都還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低沉的笑聲,在唐綿綿打開門的前一秒,輕快的說了一聲謝謝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媳婦兒,你回來了?」龍夜爵正把陽台上的衣服收進來,對唐綿綿露出了一個妖孽的笑容。
一見到這笑容,唐綿綿就沒什麼抵抗力了。
準確的說,這笑容,只要是雌性恐怕都沒辦法抗拒。
她走了過去,一把摟着龍夜爵的脖子,就這麼站着賴在他懷裏。
「怎麼了這是?我手裏還抱着衣服呢。」龍夜爵雖然很享受這種投懷送抱,但抱着衣服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啊。
「別動,我就抱抱你。」唐綿綿哼哼了一下。
龍夜爵聽話的不動。
但是她柔軟馨香的身子就在自己懷裏,溫熱的氣息還噴薄在他的頸項。
這樣對龍夜爵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變相的撩撥。
他根本就沒辦法抵抗,喉結不由自主的輕滾,深邃的黑眸中也染上了漂亮的顏色,「媳婦兒,讓我把衣服放好了,再抱好嗎?」
「不要。」唐綿綿就這麼掛在他懷裏,只想這麼安靜的呆一會兒。
龍夜爵心一橫,直接鬆開了衣服,滿足的將她摟在懷裏。
「衣服……唔……」唐綿綿本想提醒,可才說出了兩個字,嘴巴就被堵住了。
早就想吻了,為了幾件破衣服忍了這麼久,真是憋死寶寶了。
唐綿綿就算想抗議,也被他吻得忘記了抗議這件事情。
他在這方面,已經練就得爐火純青了,唐綿綿從來就不是對手。
龍夜爵早就等不及要吃她了,吻着吻着就往床上推,結果卻被腳上的衣服給絆了一下,踉蹌得晃了幾步。
唐綿綿頓時清醒了,猛然推開他。
而龍夜爵一時不慎,又被衣服纏着雙腳,就這麼被華麗麗的絆倒了。
唐綿綿冷了一下,而後笑得前合後仰,「讓你把衣服放好,你還不信,自己被坑了把!」
龍夜爵,「……」
將纏在腳上的衣服扯開,看樣子又得重新洗了。
龍夜爵幽怨的看向在一旁偷樂的唐綿綿,「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來抱着一番安慰的嗎?怎麼還笑我?」
「我笑了嗎?」她拼命忍住。
龍夜爵氣得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再次發狠的吻了上去。
唐綿綿幾番掙扎,都沒能撼動他如狼般的心思,只能在喘息中抗拒,「衣服……」
「反正都髒了。」
「那也不要在地毯上……」
「乖,別說話,就現在,吻我!」
「……」
此時無聲勝有聲。
李心念跟君徹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