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跳如雷。
蘇暮煙告訴自己,不要因為他的話在意,可是……可是心裏還是很難受。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他無數女人中的一個而已,可當這句話真的從他口裏說出來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種傷害了。
她忍着痛,顫抖着手解開了安全帶,就要打開車門下車,她不想再跟他待在一起,她只想找個地方躲一躲就好。
可是車門很快就被河西爵給鎖住了,她怎麼也打不開。
河西爵看她着急想要打開車門的樣子,就越發的來氣,直接蠻橫的將她扯了過來,捏着她下巴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是咬。
痛感讓蘇暮煙瑟縮了一下,掙紮起來。
但男人的力道始終比女人大,更何況還是在車裏這種地方,蘇暮煙幾下就被他按住不能動彈了。
河西爵像是在發泄着自己的怒氣,狠狠的咬着她的唇,直到嘗到了血腥的味道,才讓他覺得舒服了一點。
他舔了舔她的唇,睜開眼睛看着她。
蘇暮煙正瞪着他,眼裏都是委屈的憤怒,也不說話,也不叫疼,只是這麼瞪着。
那種眼神,河西爵是最不喜歡的,他撇開視線,往她的脖子上吻去,密密實實的輕咬着,又淺淺的低語,「不要跟他見面,這是我對你最後的警告。」
工作,工作。
蘇暮煙每天用很多的工作來麻痹自己,讓自己不要去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她以為這樣就好了。
可是……
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想起那天河西爵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
不要跟他見面,這是我對你最後的警告。
憑什麼啊!
蘇暮煙有些煩惱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將枕頭狠狠的揉了幾下,似乎還不解氣,又煩悶的捶了幾下。
可無論自己怎麼做,都沒辦法將那個影子從自己的腦海里趕走。
憑什麼啊,憑什麼啊!
憑什麼那個男人丟下一句話就消失了,事情已經過去五天了,河西爵連個人影都沒見到,家裏也不回,隱隱現在估計都不記得爸爸了吧。
記不得最好,誰叫這個男人對家裏不聞不問的。
想到這裏,蘇暮煙才有些解氣的躺了下去,長長的嘆了口氣,算了,還是睡覺吧。
看着書,放着歌,正有些昏昏欲睡,蘇暮煙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般她的手機是不會在這個時候響起的,也沒什麼人找她,從換號碼之後,只有那麼熟識的人才知道。
所以蘇暮煙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河西爵。
她飛快的丟下書,拿起放在一旁手機看了一下。
結果,大失所望。
電話並不是河西爵打來的,而是弟弟慕言打來的。
「慕言?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姐……家裏出事了。」
蘇暮煙一聽到這話,心裏就沉了下去。
慕言是蘇暮煙養父母家的弟弟,也是跟蘇暮煙一起長大的弟弟,兩姐弟從小就比較要好,蘇暮煙對自己這個弟弟也很好,後來回到蘇家,她也會時不時的去看看他。
慕言是個話很少的人,除非有很重要的事情,否則不會給蘇暮煙打電話的。
所以慕言說出事了,那肯定是大事!
「出什麼事了?」她緊張的問道。
「你現在能回家一趟嗎?你過來就知道了。」
「好,我馬上過來。」
蘇暮煙掛了電話,換了衣服就下樓了,管家正好在關門窗,看到她下來,還以為是有什麼需要,過去詢問道,「少奶奶,是有什麼事嗎?」
「我要回家去一趟,有那輛奧迪車的鑰匙嗎?」
「是回蘇家嗎?我送你回去吧。」
蘇暮煙趕緊搖頭,「不是,我自己回去吧,沒很晚了,崔叔叔你早點休息吧。」
管家在這裏呆了很久,自然也知道蘇暮煙的身世,也沒再多問,取了鑰匙遞給她,並且叮囑道,「晚上開車的時候要慢一點,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就行。」
「好的。」
蘇暮煙取了車子就出門了,從這裏到慕家,是有些距離的,但好在晚上車流量不大,蘇暮煙比預期要早十多分鐘到慕家。
剛停好車子
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