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膳。
想要抵抗,卻被他堵住,完全沒有辦法牴觸,最後只能盡數咽下。
而龍夜爵卻沒有馬上鬆開,在她嘴上吃夠了利息,吻得她奄奄一息之後,才鬆開了她。
唐綿綿整個都暈乎了,在他懷裏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酡紅的臉蛋分外惹人遐想。
「你,你卑鄙。」她喘着氣罵道。
「明明是你要算計我的。」他不以為然。
唐綿綿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氣得原本就酡紅的臉頰,更加嫣紅了,「是你問我到底有多難喝,我才讓你嘗試一下的。」
「我嘗試了啊,所以也還給了你。」
「……」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啊?
她這是秀才與上報,有理都說不清了嗎?
知道自己辯解不過,她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蹬蹬上樓去了。
龍夜爵伸手摸了一下唇瓣,若有似無的笑了起來。
一直被當做空氣的徐全終於咳嗽了一下,提醒他還存在,「大少爺,如果沒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龍夜爵被嗆到了一下,但又很快的恢復鎮定,慢里斯條的點了下頭,「去吧。」
「是。」
「哦,對了,藥膳的確需要改善一下,太苦了。」
他又提醒了一句。
徐全一個踉蹌,不免想起了他是如何嘗得這個味道的。
「是是是,我會去處理的。」
說罷,一溜煙的逃走了。
龍夜爵慢悠悠的上樓,還在為她主動吻了自己而暗中竊喜着。
唐綿綿剛洗完澡,穿着她那堪比動物園的睡衣,拿着毛巾擦拭着頭。
龍夜爵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原本飛揚的表情,沉了幾分,將房間的暖氣開到最大,這才說道,「不是說生理期不能洗頭嗎?」
「可是我昨天就沒洗,好臭了。」她悻悻然的看着他,似乎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怒氣。
有沒有搞錯啊?
洗個頭也不行?
「你沉着臉做什麼?不是你有潔癖的嘛,我為了你着想,你不感激我,還跟我生氣?」唐綿綿噘着唇抱怨。
這男人動不動就生氣,真的好嗎?
「既然你這麼為我着想,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