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想問的是,你有沒有收到過歌牌?」
「歌牌?」
「對,」服部點點頭,「是描寫紅葉的歌牌。」
紅葉的臉上出現了慌亂。
她迅速地背過身去,似乎在整理衣服。接着又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轉回身來,向服部歉意地鞠了一躬。
「真是對不起,最近忙於歌牌大會的事情,沒有時間檢查郵箱。」
她雙眼含笑,又抬起袖口掩住了早已壓抑不住的嘴角。
「不過平次你不需要用這麼含蓄的表達方式嘛!我也想聽你親口對我說!」
「呃,這……」
服部這才發現自己犯了大錯。
「那個,不是我寄的……」
「嗯?」
美人和善的笑臉立刻變成了「和善的笑臉」。
「其實是這樣的……」
鬧出烏龍的服部也沒了一開始的氣勢,只好開始解釋歌牌的事情。
……
「原來如此。」
在服部的解釋下,紅葉總算是明白了「寫有紅葉的歌牌是犯人留下的線索」這件事,可她臉上的笑容也就此抹去了。
「可是為什麼是紅葉呢?」
她皺着眉頭問道。
「據說是因為名頃他擅長這些歌牌,所以他就留下這些歌牌作為標記。」
「等一下!」
紅葉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你是說名頃老師他是犯人?」
服部有點後悔這麼冒失地把所有信息告訴她了。
沒想到紅葉似乎和她老師感情很好的樣子……
「雖然你可能一時之間無法接受……」
服部斟酌這語句。
「但現在證物都在顯示,這串案件是你的老師策劃的復仇劇。」
「可是,真的不可能是老師啊!」
紅葉拼命地搖着頭。
「老師怎麼可能會恨矢島先生!矢島先生可是我們之中最為敬愛老師的!」
「可他不是解散了名頃會嗎?」
「那是老師逼着他解散的!」
「等等!」
服部急忙叫停了神色激動的紅葉。
他好像窺見了自己與紅葉之間認知的不同。
「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矛盾嗎?」
他直視着紅葉的眼睛。
「名頃會是在名頃雄鹿失蹤後解散的,為什麼你會說是名頃雄鹿逼着矢島先生解散的名頃會?」
紅葉搖了搖頭,臉上泛起了哀傷。
「老師他得了絕症。」
以這句話為開頭,服部聽到了一個新的故事。
和阿知波會長所講述的,完全不一樣的,悲哀的故事。
原來如此。
而始終縈繞在服部心頭的困惑,也終於被解開了。
。
第一百二十五章 Another Story